叶风看了一眼,心道,你个丫头有点矜持好不好。不过他不知道薇儿是怎样想的。听了叶风的《诉衷情》她是更想早些离开了。而且夫子对自己选择同僧道二人离开,也是满脸的赞许,想来这或许是自己唯一的出路吧!必定这个见面后就满是善意的老者,应该不会骗自己的。
叶风看两个丫鬟一人一个大包袱,而且手中还提着宝剑。看来这和那个雨伞差不多,装饰用品,不然能被这个地方困住?还有这个时期刀具管制不利。僧道二人干脆,简单话别说走就走,一人一个褡裢小行李卷。薇儿对夫子郑重一礼然后跟了上去。
叶风心道,这倒好,自己说走的,结果一个比一个快。想着,把褡裢挎好,百宝囊带上,大行李卷儿背好,最后是剑匣,斗笠。众人心道,这真要有把子力气才成啊!
收拾妥帖,回身对三公子,李公子,夫子等人抱拳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你我或许还有相见的机会,今日便就此别过了。”李公子见叶风对自己施礼心情不错,当下同三公子等人一起还礼。
而夫子看着叶风道:“小子,你就这么走吗?”李公子心道,这怎么还不让走呢?
叶风一叹道:“这饭菜也吃了,茶水也喝了,我看着地方不小,但是也没个休息的地方,所以只能走了。再说了,不走还等人拿车送啊?那可不好,我是厚道人儿!”
夫子等人听了厚道人一句先是一笑,然后道:“行了小子,你也别贫了。我就问你同扬州有没有关系吧?”众人听夫子问着个,都是竖起耳朵,尤其那谢公子满脸的期待。
“扬州我倒是去过,不过那时姓李的正在作妖,生意非常的不好,同行也多,所以便没有久留。别的便没了。”叶风说着心道,这老头还没完了。
“真不是你?”谢公子摇摇头,“这三年来我一直向见见这位奇人。”
“谢兄,相见不如怀念,有时候这人啊,一见到反而失望了,谁也没有三头六臂不是。再说了,你我还年轻,别抓个事儿就不放,跟个老头似得。我跟你说,‘过去事,丢得一节是一节。现在事,了得一节是一节。未来事,省得一节是一节。’你说对吧?好了不能再说了,你看他们都走没影了。我这人啊,怕黑!”
刚走一步叶风回身又道:“对了,这老头儿方才不是让你们经常去坐坐嘛!这个很好,尊老爱幼不是,你看他一个人,一定没什么人同他说话,不然哪里就爱钻牛角尖呢?整日里胡思乱想的,好不可怜见儿的。好了好了,这回真不能说了,不然我就和这老头一般,对自己的事业不利啊!”
“你的事业?”李公子对叶风越来越好奇了。
“唉,你想啊,我端个碗往那一站,然后道,叔叔大娘,婶子阿姨,你们行行好,我已三天没吃东西,想我,自幼家贫,孤苦无依;既没了娘,又没有妻;流落江湖,无人搭理;饥肠辘辘,身下无席;路过宝方,只求一饥;您行一善,骏马得骑;家业兴旺,子贵孙袭;能否解囊,把我饿医;您给张饼,我不怕硬;您给碗粥,我不嫌稀;半饱即可,不求有余;多谢您这扶危救困……等我都说完了,估计人家也睡着了,你说我找谁要去啊!”众人听了叶风的话哈哈大笑起来,可笑过后再看叶风,哪里还在了。
夫子看了几眼,无奈地摇了摇头。谢公子也是一般。看有几人似乎要离开了,夫子想了下对三公子道:“好了,这回外人都走了,你们要是不急着回去,咱们就再坐坐,今天咱们算是……唉……想来你们也应该有所准备,咱们不妨谈谈论论,看看到底差在哪了。”
三公子一听心里高兴,能同夫子研习那自是好了。李公子也忙过来凑趣,夫子笑着点头。而有些一只脚都要出画舫的也转了回来,别看夫子没挽留,但是也没赶着走不是。
那管事的和鸨母以为今天的收获不错了,所以有些意兴阑珊。可听了夫子的话,这二人立即打了鸡血,把些个帮闲指使的狗撵兔子一般,忙着收拾桌子换上茶水,茶点,言说请客做东。
众人也都明白,这就是要听那些没过关人准备下的诗篇,不过人家做的到位,所以也不好说什么不是,况且夫子都没反对。
那鸨母还在想这夫子真是不错,这议论下去,自己得收获多少啊!而众人认为夫子今天是不开心了,外人把自家人踩的死死的。而夫子想,外面的能走就快点吧。我这里论论道,也少点麻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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