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在外头疯了那么久,怎么反倒气色不好,也瘦了些,难道病了吗?”
  父皇召见,问我的第一句话还是那般关怀亲近,而我虽能体会他的温情,却到底因为姜皎之死生出了些许疏离敬畏。
  “回父皇,玉羊是病了,不过为时气所感,并无大碍。”我正声恭敬答道。
  “怎么?真的病了?力士,传太医!”父皇立刻改了颜色,十分担忧,转脸就要派遣阿翁。
  “阿翁!不用!”我赶紧拦住,实在不想多事,复道:“都已经好了,不然也不好来见父皇的。”
  “果然不用?”父皇半信半疑,才渐安心,执我手道:“那便好生回去休息,父皇有空再去瞧你。”
  我只低着眼睛点了点头,而望着父皇这双宽厚的手掌,心中忽然五味杂陈,“父皇,你会对玉羊永远这么好吗?”不经意,我还是问出了口。
  父皇先是一愣,不解却又笑出来:“你这小脑袋里到底整天想些什么?自接你到身边,我可曾因为什么事责怪于你?”
  这倒真是没有,父皇待我一向宽容宠顺,我心里也是很明白的,可奈何问出这句,却又不好将内情和盘托出,只得默默结束。
  稍待告退离殿,父皇一直在以微笑目送。我也许并不需要考虑这么多,他对别人和对我是不一样的。
  “庆王殿下请稍待,小奴去为殿下通传。”
  才行至殿外台阶,却迎面见潭哥哥走来,而只一眼的对视,我还未及做出反应,他却已叫回了给他通传的小奴:
  “慢着!我想起还有些事,就先不去见父皇了。”
  他能有什么事?无非是我的事。
  “玉羊,你跟我来。”他面无表情,丢下一句。
  我坦然,亦不怕他再质问,便跟随而去。他一路缄默,绕廊过桥,直至一个偏僻的旧凉亭才站住,我也停在四五步之外。
  作者有话要说: 楚妃:哟,还挺能耐的
  玉羊:(ˉ▽ ̄~) 切~~
  李潭:你们女人好烦……
  玉羊:呵,坐等你打脸!我瘦了,我要开始吃!
  仲满:都准备好了,快来!什么吃的都有!
  玉羊:(呲溜)跑了!
  仲满:(露出习惯性投喂的慈母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