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筝捂住头,佯装头痛:“妈,你别催我了,等他想结婚再结吧,他现在还忙着学业。”
都推到彭伟身上。
葛琴帮妹妹说话,说他们两个还年轻,不用着急。
他们一家在谈葛筝的婚事,楚娇和蒋桓不插话,等话题再回到他们身上,楚娇才说今天要去别家拜访,暂时没办法和她一起打羽毛球,可以下周休息日再约。
葛筝也不纠缠,约好时间地点,下周休息日打羽毛球。
从葛家出来,楚娇和蒋桓回趟家,紧接着去另外一个教授家,那个教授是范教授,出国学术交流蒋桓跟着的教授,在数学系教授里学问最高。
葛家有熟人,范家就没了,楚娇比去葛家要紧张很多,两人到的时候,范教授正好在家里。
楚娇在蒋桓身边当木头人,由着蒋桓和范教授说话,自己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从范教授家出来,还去了两家,搞得楚娇僵硬了大半天。
等在外面吃完午饭回到家里,楚娇往臼恃广床上倒,瘫在臼恃广床上。
“在家里作威作福,到外面就成怂包子了。”蒋桓换了件比较破旧的衣服穿在身上。
在家里还是自己穿得舒服最重要。
他换衣服的时候,楚娇眼睛在他上身,比起穿破衣服,阿桓还是不穿更好看,只是他的肉ll体也没办法让她解除心累状态:“还好我在上班前结婚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一堆同事领导。”
阿桓想早点结婚是对的,再晚点,她要累死。
等去以后的单位,省许多事情,最多被自来熟的人催生小孩,不会被介绍千奇百怪的相亲对象。
“在老家不是好好的,这么怕老师还要当老师。”在老家别提多活泼,还叫他不要害怕。
“不一样的,阿桓你不懂,教授们可都是很厉害的大人物,不能单纯把他们当老师对待,要当成一个时代,我是敬畏时代的人。”他们家阿桓也很有可能成为一个时代,现在要低调,不能让他膨胀了。
蒋桓:“是是,你说的都对。”
“阿桓,下午不陪你去了,反正下午也没教授。”楚娇还是觉得好累,拜访不熟的厉害长辈,太窒息了。
“真的不去?严怀固说他妈这两天准备做米酒,休息日招待我们,他家里有冰箱。”蒋桓这边同龄人专门要去送喜糖的,也就严怀固了。
今天上午去的四家不是教授就是主任,下午去同学严怀固家里。
楚娇一听就激动起来:“阿桓,米酒是那个酸酸甜甜的米酒?严怀固家里还有冰箱?你真的不是骗我和你一起去?”
见她激动得坐起身来,蒋桓好笑:“我也不知道严怀固妈妈做出来的米酒什么味道,你不去的话,我送个喜糖马上回家。”
她不在身边,他一个人待太久也没意思。
“我去,我去,我和阿桓一起去!”有米酒楚娇一万个愿意。
...
蒋桓还真没骗人,严妈妈给他们准备了冰镇的米酒。
一人一碗盛好米酒,严妈妈不干涉他们聊天,把客厅让给他们三个。
“米酒好好吃。”楚娇矜持夸过一句后,慢慢吃米酒。
严怀固:“知道我妈要做米酒,我特意让你们过来,我妈做的米酒味道不是盖的。”
他现在不和爸妈住,自己在外面住,蒋桓说休息日给他送喜糖,他就说在他爸妈家见,他自己住的地方太乱了,不好意思招待客人。
“打扰了。”
“不打扰,除了催婚催更紧,别的都还好。”他也是冒着被他妈念到头痛的危险回家。
蒋桓楚娇这样年轻的夫妻来家里送喜糖,能不刺激到他妈嘛。
他妈说他再拖下去,蒋桓楚娇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就他还是一根老光棍。
蒋桓和严怀固聊天,楚娇慢慢吃完一碗米酒,意犹未尽,但是已经喝了一碗,不能贪心喝第二碗。
注意到楚娇已经喝完,眼神偶尔还会扫到他的碗上,蒋桓仍在和严怀固说话,等严怀固被他妈叫出去的时候,他把自己剩下的半碗楚娇:“我剩下的给你吃吧,我看你挺喜欢吃的,趁着它还没热。”
现在还是凉的,凉的好吃。
楚娇不客气喝一口:“阿桓,剩下你自己吃,我喝饱了。”
酸甜的米酒在楚娇这里不算酒,喝了口汤,把干的留给蒋桓。
“好。”
严怀固回来看见楚娇和蒋桓的碗放在茶几上,都空了,问他们还要不要吃,楚娇摇头说不用了,蒋桓也说不用。
他们说不用,严怀固还是一人倒了一杯凉茶。
下午待的时间比上午任何一家都长,严怀固说起自己工作上的事情,也会问蒋桓研究生的事情。
不像上午那么煎熬,楚娇在旁边听他们两人说话,完全没有走神,严怀固问她工作的时候,她也能答上几句。
从严家离开,坐在后座的楚娇和蒋桓说:“阿桓,你偶尔也可以和年轻的朋友说话聊天,这样看起来不会老气横秋,有年轻人的朝气。”
“和你说话聊天够了,每天都觉得自己年轻。”他偶尔还会幼稚地逗她,本来很后悔,看她被逗生气的样子,感觉又挺好。
她幼稚,他被她带得幼稚,她陪他幼稚。
怕是到三四十岁,这种状况也不会好很多。
“看在你很忙,没有几个年轻人说话的份上,我牺牲我宝贵的时间和你说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