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兰花’代表女性生殖器,对应的杨迎兴也被物理阉割。”
郁燃笔尖画了一个大圈,将剩下两句圈了出来——
【幽宅深院的老神龛,荡一把秋千到旧屋檐。
锈迹斑驳的铁船舷,落一夜长眠到浪头边。】
“刚才我说的只是这首歌的前三句而已,后面不还剩两句吗?”他挑了挑眉,“如果凶手是江罗春,那她疯了才会在自己目的没有达成的时候鲁莽地暴露出来。”
“你说的有道理,凶手确实不可能是她。”影他那与长相一致阴沉的嗓音响起,“但你所说的每一句歌词,不仅是对应了凶手的作案手法吧。”
影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影的眼眸又黑又暗,黑眼珠在眼眶里的占比又比常人要小一些,长时间被注视,就会令人产生一种极为不适的恶感。
郁燃一愣,燕时澈皱着眉瞪了回去,影没有理会他。
他继续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应该也刚好对应了柔羽在杨家受到的折磨——被簪子扎舌头不让说话,跪滚烫的炭盆,被人侮辱强.暴……这些分别是含夏、安叶君、杨迎兴做过的事情,对不对?”
他拖长了尾音,“柔羽的亲哥哥?这么看来,你的嫌疑还是最大。”
“所以,郁燃,你怎么证明自己无罪?”
“我没办法证明。”郁燃直言不讳,“不过明天会出现第四个受害者,你大可以把我看住。”
青年似笑非笑,“反正我房间也被翻得住不了人了,今晚跟你挤一挤,影神?”
“跟我挤。”燕时澈闷声开口,“我来看着你。”
鲁双双咳了一声,“不好吧……那个,我记得你俩不是一起的吗?”
“要不我和你睡?”郁燃偏过头挑眉。
“算……算了。”鲁双双一个瑟缩,连忙回避对面那个可怕到吃人的眼神,“我还是自己睡吧。”
燕时澈冷笑一声,收回目光。
影面无表情,“无所谓,我会盯着,正好一个都跑不掉。”
“顺便把上面那个胆小鬼看牢了,影神。”郁燃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我怕他半夜吓到直接跳海自尽。”
影瞟了他一眼,“我会的。”
谈话过后,大家也没有心情替剧本里的人物打工,各自回到房间里休息。
燕时澈让郁燃先回去,自己留在餐厅里耽搁了一会儿,在场只剩下了他和影两个人。
“你是什么身份?”燕时澈开门见山。
影抬眸瞟了他一眼,“告诉你,转头等你把我卖的一干二净?虽然五感比不上你这个怪物,有的声音还是能听到的。每天晚上那么大动静,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偷溜出去,爬别人窗口偷情?”
“……”
不知道被对方哪句话取悦到了,燕时澈脸色奇异地缓和了一点,“算了,想也知道你不会说。”
他摆了摆手,回去宿舍。
……
晚上的风变得更大,能够明显地感觉到浪头开始颠簸,人站在船上都不稳,所有人都回到了房间中,听外面的海风呼啸。
燕时澈的房间里有一扇小窗,拉开窗帘就可以看见甲板向外的走廊和远处的海域。
郁燃扶着窗子看了好一会儿,才将帘子拉上,屋内光线更暗,外面也只有罗经甲板上的大灯亮着,吝啬地匀了一些亮度下来。
“睡觉吗,老板?”燕时澈问。
“嗯。”
床是钉在地板上的,不怕颠簸,郁燃睡在床最里边,靠着墙,这样不会被晃下去,他之前的被褥被踩脏彻底报废,两人就盖着一床棉被。
原本这里是单人宿舍,床实在有点小,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有些拥挤。
郁燃不习惯地紧紧靠在墙壁边,身上的热气都被冷墙带走,躺了好久也睡不着。
就在他翻第十二个身时,暖洋洋的温度从后背上贴了过来,燕时澈将他往身后拽了拽,远离那片铁皮墙。
坚实的手臂不由分说地搭在郁燃的肩膀上,传来更加滚烫的温度。
有时候郁燃都怀疑燕时澈身体里是不是烧了一个火炉,从来都没有见他说过冷。
“睡了,别动。”
低哑的声音带着热气打在他的发尾,郁燃不由得颤了一下,半晌才逐渐放松了下来。
舒适的温度不一会儿就蔓延到全身,他眼皮越来越重,慢慢地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
这个副本短,就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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