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
张勋不想在多损失骑兵,便率领着七千残军退出了营寨,然而张飞岂肯让对方离开。
一直紧随在张勋骑兵之后,然后漫天箭雨,射向了前方奔逃的骑兵。
“噗噗噗!”
“我草,骑射!”
张勋惊骇了,这尼玛几个时辰不见,他们就学会骑射了?
“将军,这一定是对方的援军!”
桥蕤一脸不可思议,这些骑兵的战斗力,绝不是先前他们遇到的那一批。
“他们是怎么骗过我们的眼线的?”
张勋苦思冥想都没想明白,刘备倒地用了什么方法,骗过了他的斥候。
固始城下,李通率领着五千骑兵,大喊道:“快开城门,大军胜利而归!”
守城的将领,根本就看不清地下的情况,只能借助地下那微弱的火把,看见战马上挂的全都是头颅。
“开门!”
当李通率领大军走到门口的时候,城门守卫惊恐了,这哪是人头?全是陶瓷罐,具体里面装的什么,他们就不知道了。
“敌袭!”
“杀!”
李通的五千骑兵一哄而入,挂在战马上的陶瓷罐,直接扔向了附近的民房之中。
“火油!”
有人终于明白过了,但却晚了。
“轰!”
城中火光一片,喊杀声四起,纵使城中有七八万大军,也无法阻挡李通这五千骑兵。
“张将军,快看,是固始方向!”
奔逃中的桥蕤,见到前面火光通天,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
“快,快回城!”
当他们来到城下的时候,自己的士卒已经开始溃逃了,并不是他们打不过这五千骑兵,而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
二人对视一眼,迅速收拢溃兵,由骑兵断后,撤向汝阴。
次日清晨,张勋的士卒陆陆续续回到汝阴,十万大军,仅剩下七万,其中他那一万骑兵,为了掩护大军后撤,折损了近六成。
东拉西凑,勉强能筹齐六千骑兵。
吃了败仗,袁术肯定是要问责的,这一战他们二人难辞其咎。
桥蕤自我安慰道:“张将军,眼下我军虽然折损了三万兵马,但是我们的人数依然占据优势。”
张勋想起那一队偷袭固始的骑兵,他就怒意难消,刘备哪来的那么多骑兵。
“刘备骑兵数量增多,战斗力也随之增强,我军不宜与对方在平原上作战,桥将军,你率领两万士卒,驻守富波,防止刘备大军进入庐江郡!”
“好!”
然而张勋又向慎县增援了五千士卒,防止刘备偷袭后方。
刘备率领大军来到固始城中,看着快被烧为废墟的城池,叹息一声:“让固始百姓受苦,我之罪过也。”
杜袭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刘备,安慰道:“主公,张勋派遣桥蕤驻守富波,与汝阴的张勋互为椅角,恐短时间内,我军无法攻破两座城池。”
“大哥,俺愿率领士卒攻城!”
“不可!”
刘备阻止了张飞的疯狂举动,张勋的士卒还有几万人,岂能攻城。
李通建议道:“主公,何不派人去取淮河南岸的弋阳。”
杜袭赞通道:“文达此计不错,弋阳只有三千守军,如果我们能拿下益阳,在奇袭
期思,富波的桥蕤,定然会担忧庐江郡的阳泉安危,分兵支援。”
“到时候,富波可破,一旦富波城破,汝阴孤城耳,我们完全不必理会!”
“好!文达,你率领八千步卒,一千骑兵去取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