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杨恪觉得自己的记忆,好像有些问题,茫茫多的记忆,好像被封印了起来。
是那天喝水喝太多,脑中进了水吗?
杨恪想着,自己曾学过的知识,关于脑部的。
也没被泡多长时间吧?
脑子不应该进水的。
若是脑子真的进水了,他恐怕早就死了。
很诡异的情况。
杨恪隐隐有一种感觉,自身有一个大谜团。
“她们的名字好奇怪呀!”
林可人挥着玄铁匕首,旋身到了杨恪身旁,转头说着。
“她们是姐妹俩,姐姐叫美丽,妹妹叫打折,他姐逢人就问“我美吗?”,谁敢说不,腿立刻就会被打折,所以她们就被称呼为【美丽不打折】。”
陈家洛回过身来,看了一眼林可人手中匕首,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随口解释了一句,就看着满地的狼藉,说道:“殿下,这里恐怕不能待了。”
徐天宏去找来躲得严严实实的客店老板,他们一家倒是没受什么伤,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习惯了早有预备。
陈家洛拍出一锭银子,说道:“赔你们了。”
看着那客店老板欢快的抢过,又瞅着地上到处落的飞刀,眼中的欣喜。
想必,他是觉得发了财吧!
杨恪看着,也只是笑笑。
他也没上前去争抢付钱,他一个光杆王爷,真不一定有陈家洛有钱,而且杨恪就是要掏钱,他也没钱,他现在花的钱,都是身边可人的。
“殿下,我们过了沧州,到了瀛州就好了,我得到了我们红花会的兄弟传信,恒山派、北少林寺的几位大师,正在赶赴瀛州。
等我们会合,就是那妖妇再上门,也定然不会让她讨了好去。”
陈家洛很是自信,握着拳,杨恪听了,笑笑,就和陈家洛去各处看了一下。
这次,只是受了惊吓,死了一片马儿,伤了两匹,其余损伤倒是没有。
不过走着,听到沧州,杨恪想起了一事,就说道:“陈兄,后面的张县令之前曾说过,不要让我去沧州,他这提醒,让我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你可知是何缘由?”
陈家洛闻言,低头沉思了一阵,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明白张县君是何意,不过殿下,现在我们已经到了沧州地界,若是去绕路,就得向回走了,来回恐怕得耽误至少一天的时间。”
解释着,陈家洛也没轻忽杨恪的这一句提醒。
他又叫来了赵半山、无尘道长还有徐天宏几人,坐在一起商量了一阵,只是大家都摇着头,不知沧州有何异处。
商量一阵,也没商量出个究竟,去看了看张巡,此时仍旧昏迷不醒。
“那我们这一路就走的慢些,沧州武风颇盛,按说不应该有宵小敢做大逆不道之事。我们也不从沧州城过,只在沧州西境走上一日,应该无事。”
绕路还要浪费一日行程,最后大伙就决定还是不绕路了,继续前行。
……
“那王维扬可是已经束手就擒了,苗人凤你若是也愿投效,可比他的待遇要好很多呢。
就是让我伺候你,天天让你快活,也并不是不行呢。”
看着眼前,搔首弄姿的妖妇,苗人凤从容说道:“阴癸妖女,人人得而诛之!”
虽然眼前这妖妇的媚态,十分诱人,十个男人有九个恐怕都把持不住。
苗人凤就在那十分之一,听着他仍旧是如此言语,那妖女收起媚笑,冷哼一声道:
“哼!我看你还能撑上几天!”
说完,她一挥衣袖,飘然而去。
“妖女休走!”
眼看那妖女,就要纵身离去,苗人凤纵剑飞驰跟上。
被困在这密林,已经两天了,自昨天和王维扬分开后,就不断有妖女来滋扰他。
有时是之前的那个小妖女,有时是眼前这个妖妇。
几次追逐,总是被这两个妖女逃了,她们在这密林中,转着转着就消失不见,苗人凤每次都追丢了。
这一次,他用出了全力,紧紧追着,原本顾忌树上挂着的那些毒虫,这一次他都毫不在意,直接冲过。
脸上、身上,不时会生起肿痛的感觉,那是毒虫的撕咬。
不过他真气一震,就将身上的毒虫震死。
闻采婷挥着彩衣,在这密林中,兜兜转转,感觉身后的苗人凤,丝毫没被甩脱,她心中颇为愤恨!
这臭男人!
竟然如此无视自己的魅力!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本以为已经迷住了他,待接近时,差点被他用那紫竹捅死。
若不是那小贱人挥袖救了她,她已经死在这林子里了。
“婠儿师侄,快来救我。”
销魂魔音,在这密林中荡漾着。
她一个旋身,站在一处树枝上,披在身上的彩衣像一片云般冉冉升起,坦露粉臂,把她惹火身段露出了大半。
跃起,冉冉飘落,避开了苗人凤的倾力一击。
闻采婷的身姿,去了遮蔽的彩衣,那真是无一处不美,换做另一个人,恐怕要把眼珠子都瞪出来。
虽然都知道,这阴癸妖女,浑身都是毒刺,沾惹上就是死路。
可还是会有人忍不住的。
死也值了!
苗人凤飞驰一剑,未曾见功,就见着那妖女,露出雪白雪白的长腿,衣衫半解,却是将身上披着的彩衣抖落了。
那满是诱人香味的彩衣,旋着朝苗人凤盖落,那迷人娇躯,半遮半掩间,随之冲了上来,就像是要投怀送抱一般。
苗人凤看也不看,手中紫竹疾往上挑,另一只手则用出了劈空掌力,以掌做刀,一刀砍下。
紫竹对的是那彩衣,手刀则是要和妖女硬拼!
落在旁观者眼中,他的这应变,实在是简单不过,平平无奇。
但是面对着他的闻采婷,却感觉对手十分的难缠,他就像未卜先知一般,每次都能预先把握到自己进攻的角度和时间。
每每就在,自己招落之时,用出直指自己弱点的招数,而那时,自己招数已然使老,纵想临时变招也毫无能力。
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日,她出来,和这苗人凤交战了三次。
第一次,用的是媚功,却差点被他杀了。
第二次,用的是毒和种种机巧,最终还是被逼着逃窜了。
第三次,现在硬碰硬的实力较量下,才发现,自己竟然别说和他打了,伤都未曾伤得了他。
阴癸派中,武功路数众多,她学的是媚功一脉,因为她天资着实不凡。
容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都是世上罕见的。
长久以来,她用出媚功之后,都是无往而不利,对于武功,对于杀伐比拼,她忘记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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