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脚踢上侍卫拿长矛的手,迅速从靴子里抽出随身带着的匕首,长矛被踢掉,侍卫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余栖一下将匕首刺入手臂,瞬间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叫了起来,旁边的同伴看到纷纷举起长矛朝这边刺过来。
余栖一个仰身躲过两根长矛,顺势将两个人踹倒,借助惯性左脚又踢上一个人的脑袋,右脚踩着一个人的手臂,她手上的匕首也没闲着,专往人手臂上划,十几个人被打到在地,长矛散了一地手臂上都有一条鲜红的口子。
余栖抓住那个叫嚣的守卫,将他被划开手臂踩在脚下,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厉声说道,“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公然挑衅皇权?”
那人早已被吓的面无血色,慌忙说到,“没,没有,小的,小的知错,大人饶了小的一命吧,大人……是方主,是方主让小的这么做的,是方主啊。”
“我就问你,为什么不让进。”
“小的……小的也不了解啊,大人,你别为难小的了,小的真的不知道啊。”那人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什么,坚定的一口表示自己不知道。
余栖扫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拿起一旁散落的长矛,抽出一只插到他的手臂上,那人尖叫到破音,但还是不肯透露半点消息。
余栖也懒得和他说理,希望他能一直这么有骨气下去。
余栖又拿起一只长矛一下插在他的大腿上,长矛尖从另一头穿出,那人叫的更惨了,就在余栖准备拿起第三只长矛是,那人留着鼻涕哭着说,“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余栖没等他说完,瞬间将第三只长矛插入他另一只脚,又一个高踢腿将背后的人踹到地上,拿起匕首在左腿筋脉哪里划了一刀。
转身踢了踢地上那个半死不活的人,“和你说过没,别在我面前刷花招,老子玩花样的时候,估计你还在娘胎呢。”
那人操着哭哑了的嗓子断断续续的说道“方主吩咐,城内,有一个杀害韵主的,凶手,要,彻查”
韵主是十二方方主女儿的统称,儿子称为刑主,韵主是十二方的象征,韵主无故去世,就相当于表示这个方的存在不被上天认可,这关乎整个方的颜面,所以谁也不敢声张。
“你们韵主,什么时候去世?”
“昨,昨日,丑时”
“今日这伤口,就当是给你不敬皇权的惩罚,我是奉朝廷,奉皇上之命前往江南的命官,即便是方主来了,也无权干涉,懂了吗?”
守卫忙不迭的点着头。
余栖抬开脚,向身后的马车走去,丑时吗?她抬头扫了一眼太阳,现在不过卯时,希望真的只是意外。
她前脚刚走,后脚几个能站起来的侍卫互相搀扶着把地下那两个半死不活的人抬走,他们刚才被吓的不敢动,这会儿瘟神刚走,就迫不及待的转移场地,他们走的时候慌忙把城门给打开,方便马车进入,他们可没忘记这顿打是为什么挨。
昨夜已经发布通告,城内的人不得外出,他们这个地方虽然繁荣,但弄衣节刚过,其他据点的百姓家里都存有粮食,也不需要外出交易,再加上现在时间尚早,所以这会儿人极少,他们本来准备趁此机会偷去喝酒的,谁知来了这么个家伙,还不好打发,扰人兴趣。
那知人家有来头,遇上个厉害家伙,只能自认倒霉,不少守卫都气的牙痒痒,恨不得把她扒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