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父亲你认为这话我是从谁的嘴巴里面听到的?”徐子轩并没有站起来,而是依旧跪在那里,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身体甚至都抑制不住的一个劲的颤抖着,“我是从我儿子,您孙子的嘴巴里面听到的,思聪问我什么叫做‘野种’,他母亲什么时候和外人有来往了!”
儿子的话直接就把徐老爷给听得手脚都发凉了起来,而他转头看向妻子的目光里面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徐王氏被丈夫看的心里面直发毛,现在她终于弄明白了儿子说的是什么事情了,到了这个时候她的心里面忍不住更加的埋怨起来媳妇了,你说你没事干嘛把孙子教育的在哪里学舌啊,而且还觉得这么的详细,对于孙子徐王氏也是更加的不喜了,她觉得自己的那个孙子简直就是一个白眼狼,明明姓徐可是偏偏要向着一个外人,一点都不合自己亲,可是徐王氏却忘记了她自己从来都每一对孙子真正的好过,而且要是说媳妇是外人的话,那她自己就算是徐家的人了?
“小孩子的话你们怎么能信那!他才多大一点啊!他知道什么啊!说不定他是被谁给故意使坏让他说这些的那!”徐王氏到了现在有拿起孙子的年龄小的话题来做掩饰了。
“你给我闭嘴!”徐老爷坐在那里猛地把面前的茶盏都扫落在了地上,跌落的茶盏和地面撞击的时候被摔的四分五裂了,而跌落的时候产生的声响也把徐王氏给吓得不敢吭声了。
“你~~~你~~~~~!”徐老爷已经被气的上不来气的,他的脸色都变得白里透着一股子压不住的青色。然后他的眼前一黑人就过去了。
徐老爷的突然昏倒,顿时让徐子轩和徐王氏给吓坏了,徐子轩连忙把父亲搬到了床上去,然后找下人赶快去请大夫,当他满脸血污的喊人的时候,着实的把过来的下人们给下了一大跳,而且一看到眼前的情况就知道是出大事了,于是他们赶忙出去去请大夫过来。
“刘大夫我父亲到底怎么样了?”徐子轩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自己额头上面的伤,就过来询问大夫父亲的情况。
刘大夫放下了徐老爷的手腕,然后站起身来走到了外间,先是看了看徐子轩头上缠着的绷带然后才开口说到:“令尊是气急攻心才会昏倒的,不过你父亲的身体一向都不错,调养一段时间的话就会没事的,不过这病是有气而来的,所以以后你切莫在让令尊动气了,要不然的话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我现在给你开一个方子先让令尊吃上两天,两天以后我在来复诊!”
刘大夫说完就开了个方子并且交给了徐子轩让他看看,徐子轩扫了一下方子上面的药材,知道大夫开的都是理气的药材,知道是对症下药就赶忙让下人去抓药,然后亲自送刘大夫出去。
药很快的就煎好了,徐子轩端着药亲自的给父亲服下,应为药方里面加了不少安神的药材,所以喝完药了以后徐老爷并没有马上清醒过来,而是继续沉沉的睡着,不过喝完药以后脸色倒是比起之前的时候要缓和了不少。
应为是在徐王氏这里出的事情,当时的情况之下徐子轩也不可能把父亲送到其他的地方去,所以他就把父亲放到了母亲的床上,眼下看到父亲的病情有了缓和,徐子轩这才想起了母亲来了,他站起来打量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母亲的踪迹,但是很快的他的注意力就被母亲房间里面的摆设给吸引了过去,当他仔细的把母亲房间里面的东西都大量了一番以后,脸色整个阴沉的都可以滴出来水了。
因为他发现在母亲的房间里面很多的摆设,特别是那些个贵重的摆设,无一例外的都是自己妻子陪嫁过来的嫁妆,妻子嫁过来的时候的嫁妆是丰厚的,这一点自己的印象是很深刻的,应为当时的时候在新房里面就摆放了不少好东西,其中有一个白玉的熏香炉因为造型奇特自己的印象特别的深刻,不过好像是在婚后不久自己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熏香炉子,当时的时候自己还问过妻子熏香炉子怎么不摆在外面了,当时自己还记得妻子是告诉自己那个东西太过于名贵了,所以还是收到库房里面比较好,当时自己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的,只当是妻子和两个妹妹的关系好,所以妹妹经常过来,害怕小孩子好奇给弄坏了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可是他没想到的是今天自己居然会在母亲的房间里面看到那个熏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