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撒狗粮!
还带气死狗的。
偏偏秦飒就是不知道他俩的明争暗斗,毕竟这松子糖的确是她早晨答应给古煦蕴买的。
“就知道你喜欢吃。等吃完了,我再给你买。她家还有玫瑰味,桂花味,应该也能好吃。”
若不是今天没那么多钱,她就都买来了。
古煦蕴乖乖的回答:
“吃多了牙疼!”
主要是心疼秦飒挣钱不容易,这些零食偶尔吃一次就行了!
哪里能真让媳妇总去买。
钟金鹤抿唇生气:我还吃狗粮撑得肝疼呢!
秦飒宠溺的笑答:
“没事,我有牙膏,回家教你刷牙。吃多少糖都不怕!”
“我就知道媳妇最厉害!最疼我了!”
古煦蕴终于笑出声。
钟金鹤再也听不下去,回教室郁闷扫地自闭去了。
回到家,秦飒去厨房忙着做饭,古煦蕴今天没跟来烧火。
秦飒只当他有作业要写,便也没在意。
趁着饭菜熟的空档,秦飒喂了小猴子,又以训练警犬的模式,训练了它一会儿。
等把做好的饭菜端到石桌上,秦飒擦了擦手,便打了帘子进屋。
靠着南向光线明亮的书桌前,古煦蕴手里拿着细小的毛笔,正在小心仔细的在鼻烟壶里作画。
半透明瓷白的壶壁上,已经有了山水画的轮廓。
少年认真的侧脸仍旧消瘦的让人心疼,神色却又专注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秦飒站定在他身侧,他仍旧专注的画着,完全没感觉到她的到来。
秦飒就知道古煦蕴是喜欢画鼻烟壶的,否则也不会在看到那个少年被丢掉的鼻烟壶那么久,那么……嫌弃。
所以她买了这些东西,是打算给他打发时间的。
然而此刻看到古煦蕴在鼻烟壶内做的画,秦飒觉得自己还是小看古煦蕴了!
哪怕是只描括了山水的轮廓,秦飒仍旧看的出来山势的大气,河流的磅礴。
一直到古煦蕴自己放下笔,想休息一下久抬起的肩膀酸痛,他才发现秦飒已经不知道来了多久。
当即脸色一红,手里的鼻烟壶放下也不是,拿着又有些烫手!
尤其是一想起自己口是心非,之前对秦飒说的那些嫌弃话,他就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秦飒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画的真好!以后要是有机会,教教我。现在去吃饭,不是说饿了吗?”
尴尬无声被化解,古煦蕴摇着轮椅去洗手上的颜料。
可是洗着洗着,他就计上心来。
饭后,舌战全班都不曾输的古煦蕴,随手拿了一本书,就去到秦飒的房间。
“我有些地方不明白,你讲给我听呗!”
这样就有借口,和她呆在一起了!
秦飒纳闷的望着他,直言:
“我不认识你这里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