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悦琨：“……”
果然不该对一个三岁的娃抱太多的想法。
古悦琨决定还是直接了当的先跟她说明利弊更好：“小娃儿可知道你会淬炼灵石意味着什么？”
“唔……”舒芷宁用力想了一会，“意味着宁宁要发达了！”
“没错……不对！才不是！”差点被绕进去的古悦琨都气笑了，“那意味着你会变成玄宗里十分炙手可热的存在！”
“啊……”舒芷宁点点头，“什么是炙手可热呀？”
古悦琨：“……”
“就是香饽饽！”
“啊……可是宁宁不想做香饽饽，那一点都不好吃。”
那是好吃不好吃的问题吗？
古悦琨扶额：“你可知青沧州的玄宗里最稀罕的修炼师是什么吗？”
脆生生的一声：“不知！”
他就知道！
古悦琨叹气：“最稀罕的便是那炼金师呀。”
“哦！”舒芷宁点头，“然后呢？”
“然后你就会很危险了呀小娃儿！”
舒芷宁歪头想了想：“是因为宁宁会做漂亮的灵石吗？”
“没错，还算你聪明。”古悦琨尽量让自己的话通俗易懂，“越是稀罕的东西，不管人或物都会成为相争的物品。青沧州上并不缺灵石，但那些灵石蕴含的灵气十分少且难以将杂质剥离，这便让不少修炼人无法利用灵石来修炼。”
“而那些上品灵石则不然，一颗就足以抵上百颗下品灵石，且不需再费神剥离杂质，也能大大增加修炼之人的修炼速度。”
“哦。”舒芷宁点头。
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
她从不认为修炼之路可以走捷径，灵石顶多作为辅助品来辅助修炼，比如在突破时急需灵气的时候，可以保证自己不会因为灵气衰竭而暴毙。
但若是以此来提升自己的修为，那便是本末倒置了。
不过站在她的立场上，她不好直说。
没想到古悦琨却突然愤愤道：“虽说灵石作用如此，但若是修炼之人只妄想依靠灵石提升修为，那也不过是虚的！所以我宗从不认同这种修炼之法，小娃儿，你也不许用灵石修炼，懂吗？”
舒芷宁忙用力点头，生怕自己的表情不够诚恳被古悦琨当做走邪门歪道的人：“宁宁不会的！”
古悦琨满意点头，又说：“不过我找你来却不是为此事来的，今日你在这么多人面前展现出自己的能力，虽说不一定有太多人相信你的话，但有心之人回头可能也会反应过来。”
他从袖口里掏出五块下品灵石：“这五块灵石，你花多少时间能淬炼成那天那样的品质？”
“唔，几天吧？”淬炼灵石于她而言并不难，只不过这其中还有一个过程是不能为人所知的，所以她不会直接给出明确的时间。
而且在她这个年纪来说，不确定才是最好的回答。
果然古悦琨没有起疑，只是道：“时间不是问题，你也无须急，我不过是想确认一下罢了，如若你真的有成为炼金师的潜能，那便要另作他说了。”
至于要怎么说古悦琨却是没说的。
舒芷宁倒也不是很在意，除开她现在还太小，遇到类似古悦琨这样的修为的人会打不过外，筑基乃至结丹期的对她来说都不是威胁。
“好的师伯，宁宁明白了！”
古悦琨十分满意，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你出去吧，把你哥哥叫进来。”
一提到舒梓然，古悦琨的语气和态度就变了，哪里还有刚刚温和耐心的样子。
舒芷宁默默在心里为舒梓然默哀了一下，转身毫不犹豫地把自家哥哥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