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绝不简单。如果说当初他是被人利用,那么如今呢?她甚至都没有做过什么,就将整个淮朝覆灭。明明就在我们煞狐门的眼皮子底下,竟还能将一切都算计的这么清楚明白。炎儿,这样的一个女人,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吗?”
夜寒炎面上无恙,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波澜。
“息髓珠绝对在容简兮手里!”老尊主说的格外笃定。他走到夜寒炎跟前,就手放在夜寒炎的肩头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炎儿,并非是我想要独占息髓珠,可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先将容简兮手里的息髓珠给拿回来。容简兮这样阴狠狡诈的一个女人,若是息髓珠露到她的手里,这天下堪忧。”
见他依旧是不为所动,老尊主终于是沉不住气,声音里头揣着些怒火。
“你还是不信我的话,你还是想着要包庇那个女人。”老尊主拂袖,离开临走前深看了他一眼,与他说,“这天下是你们夜家的天下,你始终都是姓夜的,身上留的是皇家的血脉,你真当你说不想要,你就真的不要了?夜寒炎虽然你不想坐上,那皇位可若是你真不想管着夜家的天下,当初墨景渊在残害夜家皇室血脉时,你为何要做那些事情?”
夜寒炎,你莫要自欺欺人了。
老尊主离开许久夜寒炎的耳朵里依旧是回想着这一句话。
虽然这句话一直萦绕在耳边,但是此时他的内心却只想着容简析。
确实,容简兮来煞狐门时,一方面是为了两个孩子,另外一方面正是为了息髓珠而来。也确实如同老尊主所言,她来了煞狐门之后,这煞狐门里头风波不断。
可是当时在密室之中容简兮的反应不似作假。
夜寒炎吐出一口浊气,重新稳了稳心神。换来了自己的亲信,带着人朝着刚才红袖所说的墨景渊的藏身方向寻去。
此时的京城。
翩若已经醒来,身体恢复的还可以,只是墨麟每日陪在床边,盯着她这个又盯着她那个,把翩若活泼的性子倒是磨的有些过于乖巧平静了。
“小姐,要不你劝劝小公子吧,奴婢看着小小姐这样,似乎……好像……”
荷叶没把话说完,又或者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容简兮抬头望去,见翩若撅着小嘴,一脸沉闷,气嘟嘟的坐在床上。而床榻边的墨麟抬了个小凳子,坐在那里不住的对着翩若说教。
这一板一眼的说辞,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
容简兮忍俊不禁。
“墨麟也是为她好,她的身体还未完全康复,确实是应该在床榻上躺着休息。”
“可是休息就让她休息吧,小公子也不能一直在旁边唠叨啊。”荷叶心急又无奈。
容简兮轻笑两声,正想要说点什么,忽然间猛地望向的另外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