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这山谷的鸟叫,儿时奶奶那绘声绘色的描述,现实与传说的结合,让欧阳锋越想越怕,汗如泉涌,尽管手里拿着一根木棍壮胆,但一点起不了壮胆的作用,在这幽灵的灯光下,他开始一路小跑,全身衣服都湿透了。就连内裤都可以拧出水来。
徐兰茹估计欧阳锋快到家了,便把灯熄了,侧着耳朵听门外的动情。
“开门,兰茹。”欧阳锋像是终于找到了安全感,吓得声音都是那么的颤抖,“你要不开门,我真的就被老虎吃了,感觉到一路是鬼在追赶我!”
兰茹那颗激荡的心一下子从胸口蹦跳出来,已经不由自主,轻盈地打开了房门!
兰茹那娇娇柔弱的身子,千般的情爱,万柔情丝,任凭欧阳锋拥在怀里,他寻找她那柔甜的嘴唇,一下子咬合在一起……她深彻地知道,今生保留了三十多年的初吻,全被这个男人豪无但留地夺走了,她希望的是,心心相印,心心相依,便是今日的开始……
天昏地暗……地暗天昏……
徐兰茹哭了,紧紧缠绕着欧阳锋的身驱,扑卧在他的怀里,泪水一滴一滴滴在他宽阔的脸上,他再次抱着她的头,深吻着……这个女人,占满了他心头所有的一切……
兰茹的哭,哭的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知道女人还有如此的幸福,感谢欧阳锋带给了自己第一次享受到这份激/情的性/爱!
她回吻着他,愿来做女人也是如此的美好!原来吻可以消魂。可以忘记一切……她喃喃自语。今生仅此一次,就让我难忘一生。足够了!我的亲爱的欧阳锋!
他们一夜未眠,当山里的晨雾飘柔地越过屋前那片竹林时,才相拥相依,沉沉睡去。
徐兰茹醒来,看着二人还赤**裸地缠绕在一起。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但她闭上眼睛,又用舌尖轻轻/舔/着欧阳锋的唇边,轻言细语,“欧阳,欧阳……啊……你是我的……大坏蛋……今生要你……”
掀起的浪花再次淹没了人性的波涛……
欧阳锋真的累坏了,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但他猛然记起,秦天河五点到高铁站,看看表,现在都下午一点了,吓得慢慢爬了起来,掀开被子,说:“都下午一点了,离你爸到站还有四个小时,快,兰茹,跟我一起去接他们。”
兰茹一下子从后面抱住欧阳锋,紧拥不放,说:“我不管,我要我们在一起,就现在这样,永远都不分开,我才不去接他呢。”小姑娘般的可爱,头贴紧欧阳锋那宽厚的背梁上。
他们找了个商店,购买了一点零食带在路上吃,才一路北行,往高铁站驶去。
“欧阳县长,我是姚书城啊,昨天您安排的鸡翅汤什么时候送?”刚到高铁站,姚书城就给欧阳锋来了电话,问昨天安排的那套菜送到什么地方。
“送到梧桐山宾馆,嗯,你找罗志祥主任就行了,钱嘛,不让你吃亏,但质量要保证,嗯,这套菜我想作为一套山城的名菜,到时候发展到全国,那时你不发财也是一块锈铁!”欧阳锋刚想挂电话,却被姚书城急切地说:“喂喂,县长,还有个事要向您汇报一下,昨天那二个女的,为徐清明老人的事打架,本来昨天晚上处理好了,但今天有一女方的侄子们来了,找上门来,非要徐清明赔偿什么青春损失费,说不赔就到上面上访,这个到底赔不赔,赔多少?我们都没把握,不赔又怕他们上/访,所以我们叫他们明天来处理。”姚书城说了一大堆,把欧阳锋的头都搞昏了。
姚书城想,徐清明是您县长送来的人,我要是处理过重,又得罪了您,不处理人家又要告状,这个绣球我不抛给您,我还能抛给谁。
“老姚,嗯,什么叫青春损失费,七老八十了,这纯粹就是敲诈勒索。你要硬一点,他要多少给他,然后报警,勒索多少都是要办刑的。”说完,看到接站台前的徐兰茹在向自己招手,他立马挂了电话,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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