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是一门艺术。
王成这两天可没有闲着，他和王玲走遍这个避难所，S级进化者的身份证明极为好用，除了少部分军事重地，大部分区域他们都可以随意出入。
王成在调查天都堡垒，以此来确定自己这次谈判可以获得什么，以及总统的心里底价。
和恶魔避难所不一样，王成如果在这里印上反正不要钱多少信一点的传单，三分钟后来自天都堡垒的特工就能把枪顶到他脑门子上。
这种行为就是在总统脸上跳舞，这是动摇统治根本的行为，如果天都堡垒内的人民都信了王成，那要他们政府有何用？
所以直接派发那个传单肯定是不可行的，所以王成也退了一步，设定了一些新的条件。
灵法基础本来就是要流传出去的，他们这次没能撬开秦先生的嘴已经让他很意外了，但是恶魔避难所那么多人，随便派两个特工去就能套出来完整版，总统不可能想不到这一层。
他愿意跟王成谈，无非就是给王成一个面子，卖个好，以及为了后续的一些关键性功法。
因为世界树的缘故，王成明显感觉在世界树范围内等级压制在不断变弱，也许用不了多久，地球上的生命就可以突破十级的限制。
所以后续的，可以让人突破十级的功法才是王成谈判的根本。
“王成先生，经过多方面的验证，我们确定了您的灵法基础确实可以让普通人变成进化者，但我也希望您能明白，这是关乎人类命运的。”
川建国坐在会议室的另一端，摆摆手，示意科学家们冷静，缓缓说到。
好嘛，上来就是一顶大帽子，意思是他就应该把这个东西无偿贡献出来，毕竟这东西可是关乎人类命运的。
王成摆摆手，他笑到：“我当然可以不要任何实质上的好处，两点，第一，流传出去的时候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我创作出来的。”
“那是当然。”总统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第二，我希望创建恶魔教派，在这里，而在流传灵法基础的时候，我希望加上几句宣传语。”
王成将宣传语拿出来，最上面就是恶魔教派的核心宣传：反正不要钱，多少信一点。
川总统没有说话，而是拿过宣传语，还有恶魔教派的核心教义，仔细读了几遍，最后放下那张纸，说：“对不起，王成先生，这个条件我们不能答应。”
王成用手敲了敲桌子，适宜总统继续说，这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但是他就是要通过这种行为告诉总统自己有点不高兴。
“虽然您的恶魔教派整个教义没有任何问题，但是我不可能让一个可以瞬间动摇天都堡垒基础的宗教在天都堡垒，而且是通过灵法基础这种东西进行传播，这是在动摇避难所的基础稳定。”总统皱着眉头，组织了一番解释。
王成的眉头还是微微紧皱，他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无非是总统觉得这个堡垒属于联邦好一点，不能叫天都?恶魔附属堡垒。
权利的问题罢了。
“那好吧。”王成点点头，接着说：“那我希望在天都堡垒有一块专属土地，就在希望市场，综合楼旁边，我建立一个恶魔商会，里面主要卖点来自我们恶魔避难所的特产，武器，功法之类的。”
川总统没有立刻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而是低声和其他几个西装革履点大佬商议起来，经过一番讨论，他点头到：“可以，土地租金按照最低的给你收，税务也按照最低的收，但是你不能明面上宣传你的教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