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要我向你发誓我要对你一心一意吗?”
夏知晚还没有说话,男人的身躯就朝她压了过来。
泠泠淡淡的话语自他的唇中吐出,“你是在要求这个吗?”
那股属于他的独特的清淡薄荷气息缭绕在她的鼻息之间。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掐住,“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誓言是什么吗?”
没等夏知晚回答,官逸景兀自笑了,在她耳边一字一句,“是一心一意!”
她的睫毛颤了颤,那原本只是若有似无摩擦着她耳畔的唇冷不丁咬了一口下来,细细啃噬,有些疼,但是更多的是痒。
夏知晚条件反射的要往后退,却被他看似没怎么用力的手扣得死死的。
男人的黑眸如深渊,手逐渐的在她的身上放肆起来,从衬衫的最后一粒扣子处摸了进去,手上的力道很重,放肆得不带顾忌。
夏知晚急忙睁大眼眸去捉他的手,“别这样。”
官逸景放开她,大掌不轻不重地拍拍她的小脸,一下、两下,轻描淡写地说:“现实点,多大人了,还相信这些誓言!”
夏知晚觉得这个男人真是现实得可以。
见她不说话,官逸景浅浅一笑,“以前那些和你许下海誓山盟的男人了,现在都去哪了?”
那些男人?
夏知晚的脸顿时涨的通红。
她的怒目而视仅让他耸下肩,接着薄唇一勾,“所以说誓言什么的真的是不靠谱的,你最后还不是委委屈屈地嫁给我了吗?”
夏知晚感觉自己被他彻底激怒了,她怒目对着他,“你连发誓都不敢,你有什么资格嘲笑别人?”
官逸景愣了愣,幽深狭长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薄唇覆盖着轻薄的笑意,“我这人从不轻易发誓,实话说吧,我现在还没有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夏知晚顿时觉得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没有爱她爱的死去活来,但是又对她有那么点意思,所以一边禁锢着她,一边不放弃外面的女人是吧!
真的是很无耻。
“不过你放心,”官逸景盯着她那张涨红了的小脸,“我的私生活没你想的那么混乱,至少在我们有限的婚姻范围内,我不会去找别的女人。”
从前的从前,他或许喜欢过别人,或许和别人海誓山盟,一心一意,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他正在试图重新唤回自己的心,重新来一场他想要的恋爱。
虽然,已经不再是青葱年少了。
“官逸景,”夏知晚霍然站起来,“如果,如果你以后爱上别的人了,那么就安静地放我走,行吗?”
她不想到时候还成为别人嘲笑的对象。
她也没有信心能和他厮守到老,毕竟他们之间的差距是那么大的。
如果,以后的自己爱上了他,那么,如何接受未来不可知的背叛。
那种痛苦,足以让人崩溃。
他压住她的肩膀,逼着她坐下来,“那时以后的事,不适合现在讨论。”
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也就是说,她还有机会和他离婚,还有机会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这么一想,心情就好了点。
“你放心吧,”他伸出手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不会有什么女人找你的麻烦的。”
如果有,他也会替她收拾了去。
夏知晚一愣,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话该不该相信。
“进去吧!”他淡淡道,脸上看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