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吃醋,就不会仅仅将照片甩在叶澜脸上这么简单了。
手指轻轻在夏知晚唇上抚过,乌沉沉的眸子里带着提醒带着警告,“女人如果一味地挑衅,并不能勾起男人的兴趣,反而,会让人讨厌。”
夏知晚冷笑出声,摊手无所谓的样子,“反正我就是这样,也不懂怎么样能讨好你,让你开心,你要是受不了,眼不见心不烦,别看我就行了。”
话里是浓浓的讽刺以及无所谓。
话说出来的时候轻松了一大截,她觉得没必要在他面前装腔作势。反正自己还没爱上他。也不用费劲心思讨好她。
她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和他好好相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单独相处,想到他曾经有过那么多女人,带着他丰富的经验和阅历,看着她这个情场小菜鸟的手足无措,也许他觉得这样很好玩,又一个女人被征服了。
可是,她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只觉得这种相处方式无趣而压抑。她实在不懂怎么和他相处,感觉稍微耿直一点就会触怒到他。
夏知晚,你为什么这么耿直。
官逸景觉得自己手一动,就能掐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对她有点动心了,或许是她的倔强模样像极了某人。又或许只是单纯地想要征服而已。
但是她这个样子,的确很容易激起人内心的愤怒,上一次恨不得掐死她的场景又历历在目,官逸景自认为不是一个很容易就能被挑起情绪的人,然而,偏偏每次在她面前就会失控。她就是简单地几句话,就会拨动他的心弦。
怒极反笑,他死死捏住她的下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你这样。”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对他的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三番两次挑战自己的底线,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可以让自己一忍再忍,一退再退,有时候静下心来想想,还真是不可思议。
下巴被捏得剧痛,夏知晚睁开眼,忍痛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你去找别的女人好了,没必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凉薄的唇微微抿起,幽深的眸子眯起,大手下移,移到她光滑细腻的勃颈上,微微用力,他冷冽地笑,“你真是很不识好歹。”
夏知晚只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这样下去,她会被官逸景掐死的,她拼命用手拍打着官逸景的手,“放开我……”
俯下身去,毫不客气一口咬在她的唇上,对付这种不听话的又多嘴的女人,目前只有这种方式了。
搁置在她脖子上的手也趁机向下移去,毫不留情、硬生生撕开了她的睡衣。
夏知晚倒吸一口凉气,瞳孔瞬间放大,他不会又要来这一套吧!
两个人之间非要用这种剑拔弩张的方式来宣示着谁占主导地位吗?
他还要在强暴自己一次吗?
官逸景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里有一股怒气在抵挡着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自虐式的找罪受,是因为单纯觉得生活太无聊,纯粹找点乐子。还是就是喜欢她,因而她的一举一动,音容笑貌才能牵动自己内心最深处那根弦。
心里很不舒服,很久了,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这样左右他的情绪。
本以为自己一颗心早已渐渐封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被自己父亲硬塞给自己的女人,他渐渐动了情绪。
是因为微笑的侧脸太像,身处弱势却不甘命运的倔强太像,外表看起来软弱其实自尊心很强,这一切都很像。
所以,当初的遗憾才想在现在弥补回来。
英挺好看的眉毛挑起,唇角绽开一抹邪魅的笑容,“不会是吗?我可以慢慢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