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
“官逸景,你不是不喜欢我吗?”夏知晚的语气悲怆,之前结婚的时候,官逸景不是用眼神的余光扫了自己两眼,明确表示对自己没兴趣的吗?
正因为这个原因,她才能自由自在过着想要的生活。
可为什么,说变就变,官逸景怎么突然之间就对自己有了那么一丁点意思吗?
“那是以前,现在觉得你还有点意思!”
“有点意思?”夏知晚冷哼一声,“你把我当玩物?”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他轻哼。
“……”
“官逸景,你现在是真的有点喜欢我,还是单纯的想玩我。”黑夜里,夏知晚垂下眼帘。
“如果我想玩你,就不是现在了。”
“那好,如果你有点喜欢我,那么请保持这份纯粹的喜欢,我不喜欢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我会觉得恶心。”夏知晚语气认真。
“别的女人?”官逸景瞬间明白过来,“我没有你想得那么脏。”
“没有最好!”夏知晚冷哼一声。
沉默了一会,她突然动了动,硬是将身子转了过去,对上他幽深的眼眸,“你最好祈祷我不要爱上你!”
“为什么?”官逸景感到好笑。
“因为……”夏知晚勾起唇角轻笑,“我是个自私的人,不会允许其他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现在可以无所谓,但是喜欢你之后,那我保证一定会和她们折腾到底,同时也会折磨你一辈子!”
“唔……”话音刚落,嘴唇就被完完全全堵住。
官逸景,不要脸,又用强。
夏知晚被吓得全身又开始僵直了,她知道男人在床上的力量是她抵抗不了的,那种痛苦来临的恐惧再包裹着她。
她反抗,他就吻得更深。
唇齿纠缠间,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手感不错。”他在她耳边低语。
黑暗里,夏知晚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唇舌下移,开始啃噬她脖颈上的肌肤。
那里是夏知晚的敏感地带,稍微一触碰,就让她敏感得起了鸡皮疙瘩。
夏知晚可以感觉到他在啃噬自己的肌肤,压在身上的力量很重很重。
她一动不动
对于官逸景,不要反抗,面无表情,形容呆滞,他才会觉得没意思,放过你。
夏知晚干脆把眼睛一闭,开始数绵羊。
感受到怀中女人不再挣扎,他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从内心深处涌上一阵阵无力的感觉,什么时候起,喜欢一个人要用这种强制占有的方式了。
“我来姨妈了。”夏知晚小声地说着,但一字一句又是那么清晰。“我想你应该不会这么重口味吧!”
官逸景神色一凛,面沉如水。
然后手一松,从她身上离开。
夏知晚顿时松了一口气,心想,你还算是一个人。
官逸景大手一捞,就把她捞在怀里,手指轻点她的唇,“闭嘴,睡觉!”
却听见眼睛紧闭的女人嘴里似乎在嘟囔,“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瞬间感觉自己的内心被看穿了。
他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了。
他快三十了,不是二十岁那个还在懵懂期青涩男孩。
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又有了一段平淡真实的婚姻。
孰轻孰重,他似乎分得清,但有时候,却又不自觉地将二者联系在一起,企图发现二者的共同点。
很奇怪不是吗?
心冰冷到了极点,他放开夏知晚,看着她还像一个鸵鸟一样紧闭着眼睛,顿时又觉得好笑,还像个没长大女孩一样。
他起身,直接走到了落地窗前。
从夏知晚这角度看过去,男人的身影高大而落寞,他在夜色中孤独的站着,月光给他蒙上了一层冷冽的清辉。
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真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自己又有哪里得罪了他。
夏知晚拍打着枕头,只觉得这样的相处方式很累很累,自己有那么耿直,经常无意间就会触怒到他,让他生气。
她敏感地感觉到官逸景心里有根刺,触碰不得,一旦她说的话微微牵动到了那根刺,他就会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
官馨雅的话又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要说她完全不在乎,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毕竟,官逸景现在是睡在自己旁边的人,就算是从女人八卦的天性出发,她都想知道,让眼前这个时而冷漠,时而温柔的男子能够意志消沉,直到回国了还没彻底走出来的女人到底是个何方神圣,这么有本事。
那根刺,大概也许就是那个女人留在他心里的。她时不时还会在无意中牵扯到那根刺,让他刺痛一阵。
她拉起被子,把自己的脸蒙住,觉得心里也是闷闷的,干脆紧紧闭起眼睛,什么也不想。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