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准备把自己大衣挂好的时候,却发现了这么大的意外。
“我想着你以后跟我出去参加应酬宴会,总不能穿的跟个保洁大妈似的。”
官逸景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正用眼睛扫着她行李箱里面的零零散散。
“保洁大妈?”夏知晚愤然转头,“你觉得我像是保洁……大妈。”
好歹她现在也是一朵娇花,说她是保洁小妹她也就认了。
不过,这句话的重点并不在后面。
夏知晚很快反应过来,“参加宴会?”
官逸景点点头,“你是名正言顺的官太太,以后的交际应酬是必不可少的!”
官太太,交际应酬?
这是代表着他愿意在大众面前,在媒体面前,公开而又大方地承认她是他的妻子,是他执手一生的人吗?
心下划过一丝柔软的情绪,她起身,将自己的大衣挂进衣柜里,“这会让你失去很多爱慕者的,也会让她们伤心不已。”
“正好啊,你可以帮我挡掉那些花花草草。”他说得漫不经心。
原来他是发现自己这个优点,夏知晚撇了撇嘴,语气带着点小情绪,“那些交际礼仪什么的我根本不会,也不认识什么名媛千金,豪门太太,我去那里是当花瓶吗?”
“……”
“当花瓶也没什么不好的!”官逸景隐隐察觉到了她的那些小情绪。
想一想,花瓶也有花瓶的好处,至少还有脸吧,有些人连花瓶都当不了,但是这样安慰自己,反而还有点更难受了。
“你不怕别人说你取了个什么都不懂的花瓶回家。”夏知晚幽然道。
“我向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官逸景笑了笑,“你是官太太,谁敢说你半个不字。”
他的话,听起来的确句句在理。
但是……
“你也觉得我就是个花瓶吗?”夏知晚转过头来,双手微微有些颤抖。
官逸景走过去,轻轻抚上她的脸,“有些时候,我的确希望你就是个花瓶。”
很可惜,你不是。
所以,才让他烦躁她的倔强和不听话。
如果,仅仅是个花瓶,就没那么多烦恼了,当然,也没有那么多乐趣了。
看着她略有些气鼓鼓的脸庞,官逸景突然觉得,他这个太太,其实在某种程度上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夏知晚抿了抿唇角,将被激起来的情绪小心掩藏下去,自己干嘛这么在乎别人的眼光,花瓶就花瓶呗。
她蹲下身子,继续从行李箱里面拿东西。
“这是什么?”官逸景已经眼尖地发现了一个心形的糖果盒子。
夏知晚刚要伸手去夺,官逸景已经打开了盒子。
一个没注意,被夏知晚将盒子碰翻在了地上,一些从小到大的照片和几张薄薄的有些泛黄的纸张便掉了出来。
夏知晚眼疾手快去抢那些纸,然而官逸景早已经把它捡了起来,伸手一扬,举过头顶,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然而第一句话就让他差点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