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晚伸出手将耳边的头发撩至脑后,笑得有些发干,“那是他的事情,我不是很了解他生意上的事情。”
温锦良也只是笑了一下,然后起身,“我先走了,你进去安慰安慰她,稳定稳定她的情绪。”
说完起身就要走。
夏知晚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病房,心想哪有人来了才这一会儿,就要走的。
于是急忙说,“你来了才这么一会儿,就要……”
温锦良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五指印,苦笑,“你也看到了不是吗?”
说罢看了一眼病房虚掩着的门,“她叫我滚,说不想看到我,我留着还有什么意思。”
夏知晚急忙解释道,“温先生,其实有时候女人的话是相反的,通常说滚其实还是希望你留下来的……”
温锦良对她的解释无动于衷,他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她是顾曼曼,不是一般的人。”
夏知晚一时之间竟然无反驳。
顾曼曼是不同于一般的女人,她有话直说,一根肠子通到底,绝对不会矫情的说着与自己心意相反的话。
温锦良看着她有些尴尬的脸色,轻轻一笑,“替我照顾好她,等她脾气消了,我再来,辛苦你了。”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夏知晚又重新推开门进去,顾曼曼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前面雪白的墙壁。
“曼曼,”夏知晚走过去,轻轻唤了她一声。
顾曼曼没有看她,只是问道,“他走了?”
“嗯,刚走,现在把他叫回来还来得及。”
顾曼曼苦笑一声,“晚晚,你说为什么他们都宁愿相信栗子乔,他也是,不管我说什么,他都是一心只向着那个女人。”
话还未说完,眼眶里就瞬间滚落出一滴豆大的泪珠。
夏知晚一时之间呆住了。
她已经有多久没见到顾曼曼哭了,久到她以为,顾曼曼的心是石头做的,不会掉一滴眼泪。
这大概是这么些年来,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流泪,因为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却没有人相信她。
急忙手忙脚乱地去拿纸巾,给她擦干眼泪。
仅仅一瞬,顾曼曼就收住了眼泪,闷声对夏知晚说,“晚晚,你也回去吧,我身体好多了,马上就可以出院了。”
夏知晚摇摇头,“我这几天没课,比较闲,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吧!”
顾曼曼吸了吸鼻子,开玩笑的说,“你这样陪着我,你家那位怎么办?”
夏知晚的神色顿时黯淡了下去。
顾曼曼顿时明白了,“你们不会吵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