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长发,“我们有大半个月没有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他笑了笑,“正常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即便是有过男女方面的经验,但是骨子里面还是保守,所以她的耳朵有些发红。
”当初是谁嫌弃我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的?”他挑眉,“现在又是谁没有尽到自己做妻子的责任?”
一句一句,她顿时毫无招架之力,所以她干脆刷起了无赖,“我身体不舒服,想一个人睡,这都不行吗?”
官逸景没有理她,而是当着她的面,开始解起了衬衫的纽扣。
夏知晚死死的抓住手中的被子,夫妻之间的正常生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对于她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了。
从以前的期盼,沉溺到现在的反抗与倦怠,她才二十四岁啊,可是隐隐就一种苍老的感觉。
“官逸景,你再这样我就去客厅睡了。”
官逸景眉头皱起,解扣子的手顿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你现在除了不让我睡觉以外,还不让我洗澡吗?”
夏知晚,“……”
浴室里面的水声哗哗的,夏知晚听着哗哗的水声,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累,还是心累,竟然就慢慢地睡着了。
直到感觉有人的气息拂到了她的脸上,她的神智才慢慢清醒过来。
耳边是官逸景低沉的声音,他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
夏知晚顿时睁开了眼睛,静静地听着他低语。
“你无非觉得我在针对白家的时候不应该拉着白昭庭下水对吗?”
他的一只手撑在床头,一只手轻轻在她白皙光滑的脸蛋上划过。
夏知晚沉默不语。
其实她还有其他的不开心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一直压在心里面,怕翻出来自己会崩溃的,会让心中的某种情绪肆无忌惮的泛滥泛滥。
“我可以答应你,这次不为难他。”他的眸子深沉的收起,然后点了点她心脏的位置,“你把自己的心收回来,然后收起你那副让人窝火的表情,听见了吗?”
夏知晚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你是说真的吗?”
官逸景轻笑,“我有必要撒谎吗?”
夏知晚沉默了一会,然后想了想自己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不要到时候又说错了让官逸景不开心。
男人的手指划过她菲薄的唇瓣,最后轻轻点了点她的唇边,“所以,这段时间不要让我生气知道吗?”
似叮嘱又像是警告。
或者说这男人天生带有气场,什么话都能说出威胁和警告的意味来。
官逸景看着夏知晚的脸色动了动,知道她应该是听进去了,于是敛去神色,起身,走至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然后撑着门,声音清冷,”记住,没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