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为了快点打消对方顾虑。免得惊动外边的人。
这人倒是停下了原本的动作,点点头装模作样走了过去,我冷笑,装个医生都装不像!哪有医生过去先摸鼻息的。
然后就在这时,我已经脱下了外衣。
就在摸鼻息那一瞬间,我将外衣衣袖一下死死勒在这个人脖子上。
一番剧烈挣扎,期间还差点碰到了一盏台灯。
我用尽全身力气,玩命一样勒住,因为是在对方出其不意的情况下,大概一两分钟后,挣扎才渐渐弱了下来。
我双手剧烈抖动着,特别是还没痊愈的左手,在这一用力下,疼痛剧烈蹿上心头。
所幸的是全程幸好没有发出什么声响而勒住的时候,我也将这个人按到了地上。外面即便路过也应该看不出来。
我躺在地上大口喘了半天气,人都快虚脱。一个人在垂死挣扎发出的力量简直是骇人的。我刚才甚至都用上牙了。
朝着地上吐了口血。我开始在这个人身上摸索起来。
刚才他准备拿的是一个像汽车钥匙大小的东西,估计是想通知别的人吧。最后在后腰处摸出一把枪和一把军刺。
我将他身上的白色医用服脱下,强忍着戴上了全是口水恶臭的口罩,估计是刚才被我勒出来的。
我要是一个人逃出去绝对很轻松。只是拖着昏迷下的雷利,而且雷利块头不小,这让难度剧烈增加。
医院真正的人估计全部都被替换了,现在外面全是对方的人,之所以拖到现在,恐怕也是知道雷利的实力,想彻底探仔细。
十一点五十分了,按照我猜想的恐怕对方在十二点绝对会动手了。
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看向了手中这把钥匙。现在只能这么做了。我又花了几分钟做好了一切准备。
我便大摇大摆从方面里出去了,因为戴着口罩,我就刻意得就露了眼睛,刚才有人看见过‘我’进去过。
远远地那个人比了几个手势,好像是暗语,我倒是看的懂,问我房间里情况。
我也照葫芦画瓢,对着房间用大手指指过去在比了个ok,我便转身就走,生怕停留久了会露出破绽。
我朝着电梯方向走去,并不是要去求救,因为时间不允许,这么做是为了让电梯到我现在这层楼来。
时间还剩五分钟。
我走向了另外一间有点偏的病房里。深吸一口气后拿出了那个钥匙大小的东西。
只能赌一把了。
我先将床的一只脚抬起,拿出了一只笔,取下了笔盖,笔盖是圆柱型的。
费了很大劲终于让笔盖接着床铺的压力垫了起来。
再将我手机拿出调了个闹钟,放在了笔盖撑起床脚的旁边。
一切做好了后,我最后将报警器上那颗按钮很小心的对着床脚放了过去。可能是太过小心,右手居然还颤动不已。
这是一个赌博,我的闹钟调的是十一点五十九分。到时候手机一震动,必然轻易的碰触到笔盖。笔盖一滑床铺落下就会砸上那颗按钮。
到时候必然所有人都以为出事,会先来这里。
现在是十一点五十七分。我抓紧时间,趁着没人注意再次回到了雷利病房。
我将雷利扶到轮椅上,我半蹲在在门角。
‘咯噔’‘咯噔’此时就像快要比赛等着发号施令一样,如果说比赛输了可以重来,那么我这个是死亡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