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为什么非要给魔教一个名额,就算你想有人打架,也不至于这样主动帮魔教培养人才吧,小心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没人念你的好,你不知道到吗?
其次,为什么非要把恒山的人,强行挤了出去,当时就算你强行给一个恒山名额,相信正道内部,相互掣肘下,没人会说什么,再加上本来就是你的东西,爱给谁给谁,没人会反驳的!说句不客气的话,谁敢?
然后,退一万步讲,就算把名额给了少林还有武当,也没什大不了,为什么要主动提出五岳盟主一事,装作不记得,把这事坐实了,不好吗?
还有,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人家左冷禅那胡搅蛮缠的发言,漏洞百出,只要认真辩驳一二,大义在手,谅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可你怎么就答应了他的鬼话?
最后,冲儿还有一大帮弟子们都去哪儿了,今天怎么一个人都没看到,昨天还看到他们,今天都死哪去了?另外,你的那帮长老堂的人,我亲爱的师兄、师弟,都去哪了?”
讲道理,这一套五连喷下来,一般人根本就遭不住,但我们的田不易,不是一般人,他是我们的大英雄,英雄中的英雄,所以他丝毫不慌的逐条解释道:“师兄,莫慌,且听师弟我一一给你编,啊呸,给你说来,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咱们一条一条来:
‘首先,我为什么要这样分配名额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师兄,我一说你保准就明白了,四个字——养寇自重。师兄,这个世界可不是非黑即白的世界,要是正道这边把先天名额都给占了,到时候魔教还不得喝西北风去,被人给灭了?到时候问题就来了,他少林武当有朝廷背书,我们五岳,如何自处?’”
这一番分析,直接给岳不群干蒙了,她都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傻傻的看着自己这个印象中一点跟靠谱都不沾边的师弟,不敢想象,这是他能想出来的事?
可是人家田不易可不会管你这些,继续自己的话术,分析道:“其次,为什么把恒山踢出去,师兄,你觉得我真要是给恒山一个名额,她们能守得住这个秘密吗?我说过,这可是个谁拳头大,谁有理的江湖,你觉得恒山是武当的对手?要知道,自打有明一朝,人家这两派,一个是佛教禅宗之首,一个是道家祖庭之地。到现在,执掌大明江湖超过百年,不给,合适吗?”
这一番名为分析、实为职责的话,让岳不群有无数次想开口反驳,最终都是卡在喉咙口,又咽了回去,因为他想到:“我华山,这几年的上位史,不就是这般的忙横不讲理吗?大哥不要说二哥,我有什么资格站在那说话不腰疼,帮恒山打抱不平,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道理,只不过还想自欺欺人一下,没想到被师弟明火执仗的戳破了这个美好的泡沫。”
而田不易看师兄被自己说的无言以对,更来劲,手脚并用,分析道:然后,我为什么要主动提出,因为这五岳盟主的事,要是能通过和魔教一站就能解决的,我现在就可以去把魔教的人都团灭在华山上,可是能吗?师兄,我相信你心里有数,想要装聋作哑地糊弄过去,是不可能的。这种事,只能明明白白的摆在明面上,哪怕是武力压服,也是个办法,不要想着有捷径,是不可能的。”
这一番老道的厚黑分析,让岳不群再次对这个整日没心没肺的师弟刮目相看,甚至有点佩服,那玩世不恭的外表下,是一颗七窍玲珑的心,能这般洞察人心,步步为营甚是难得,而且还能够正大光明的用阳谋,自己是不用担心,师弟会把华山影响到沟里去,他心里有数,不会乱来的。
所以这岳不群那隐隐佩服的眼神更让田不易来劲了,人家兴奋地说道:“还有,师兄,不用自欺欺人了,就我们跟嵩山派那势同水火的样子,不打上一架,武力分出胜负,谁又能够服谁?尤其是在挑明了五岳要并派的这个当口,五岳盟主的位置,太重要了,不干上一架,谁能够闭嘴?”
这番赤裸裸的暗示,不对,不能说按时,这已经是明示了,这样的明示,让岳不群明白,这架,他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由不得他说了算。
所以田不易最后一个总结性陈词,慷慨激昂地说道:“至于我们的那帮好师兄、还有我的那些好师侄,我自由另外的安排,你不用着急,很快你就会知道,他们到底干什么去了!”
岳不群听了这话,发现五条,被人家干脆利落的反驳,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不是来,可是他好歹是师兄,能在师弟面前这么不要面子吗?
所以一句话都不说,直接么头向后转,一言不发的下山去祖师祠堂,找安慰去了,希望宁师妹能够来找我,主动开解一番,然我没那么憋屈,毕竟这种事,自己也不好主动开口啊!
所以人家田不易是就这样看着,他的师兄岳不群,消失在视线里,然后笑了笑,也下山去了,主动去找少林、武当的人,当着方正和冲虚的面,把任我行青睐,你然后一一讲解先天之密。
带到主动说完,天都快黑了,于是就主动告辞去找宁中则,告诉她今天的来龙去脉,目送宁中则一路骂骂咧咧的去华山的祖师祠堂找人去,而自己则是去吃饭了,毕竟明天,五岳内战的大幕,即将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