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弟子报信以来,剑气冲霄堂内便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
“没想到五年之约如此快便到了。”
“是啊,当年败于魔教之手,吾等着实不甘。”
“此时与当年不同,那是只有风师弟凭借独孤九剑打败任我行,那也只是险胜,其余的比武我们都是大败而回。现在,凭借不易师侄的武功秘籍,虽是失效日短,未必不能打赢魔教。”
“是啊。”
“两位师兄,那其余五派之人该当如何?”
“他们现在何处?”
“已经到了,在山下别苑里暂住,要不把他们迎上来?”
“好,输人不输阵,我们摆开架势等魔教上山一决雌雄。定要把《葵花宝典》迎回华山。”
“是,师兄。”
众人忙去准备于魔教一战。
......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皇图霸业笑谈中,不似人间一场醉。”
在华山思过崖平台上站满了来自五岳剑派的人。
“此次定叫魔教有来无回。”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岳肃老儿啊。”一个中年男子霸气测漏地说道。身后的一帮人也附和道:
“就是,装什么样子,要去学武当当道士吗?”
“就是,别以为戴个浮尘就当自己是道士。”
“哈哈哈,见过诸位,一别五年可还安好,老风呢?”那中年男子说道。这人上任下我行,端的目中无人。
“师弟回家去了,有我等对付你们足矣。”
“哈哈哈哈,笑掉大牙。”
“哈哈哈,闲话少说,咱们武林中人就别婆婆妈妈的了。老规矩,余下五战定输赢。”任我行对着岳肃、蔡子峰说道。
“如此甚好。”二人对视一眼说到。
“那就由我先来吧。”只见一男子从五岳剑派中走出。
只见来人的鬓角的略微秃进去一些,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眼睛闪闪有神,指甲微微点翘起,上面有几道淡淡的黑色裂纹,手掌上面结满了淡黄的老茧,显得十分粗糙。
“这第一场便由我来吧,不知哪位前来赐教?”
“我来。”从魔教阵营之中响起一声干脆的声音。
只见来者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正是那魔教长老范松。
“在下南岳衡山掌门陈方志请赐教。”
“请。”
一声说完,范松便栖身而上,以一个十分刁钻的角度出拳。
只见陈方志不慌不忙,一手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信手拈来,只见场上犹如云雾缭绕,剑光层层而出,美丽的外表下十分刁钻的出剑,将一个“幻”字展现的淋漓尽致。
“好,陈师兄这一招真是‘大音希声’啊”
“是啊,都说这衡山派常常将武学与音律相结合,武学风格轻灵飘渺,追求大音希声、大象无形之境界。”
“没错,因此衡山剑法虚招繁多,有“百变千幻”之称。衡山弟子行走江湖,虽然不见得纵横天下,但是也很难被敌手所俘获。”
“是啊,我听说那衡山‘莫师侄’的一手‘琴中藏剑,剑发琴音’十分厉害。”
“衡山派所使武器,是虚实相容的琴中剑,以奇速、诡招而见长,配合以流云掌、衡山内劲等秀气、轻盈、快捷的身法及掌法,令衡山派武学中透露出难得的儒雅气息。陈师弟这衡山功夫越发的俊秀了。”
众人议论纷纷,可场上还是双方难分高下,陈方志见久拿不下立马换上三十六路回风落雁剑与之敌对,范松犹如一叶扁舟在汹涌的波涛之中随波逐流,不管你陈方志如何变化就是简简单单的去化解对方的招式,或一拳、或一掌,逼得陈方志终于使出压箱底的衡山五神剑。
“是衡山五神剑,这衡山派剑法之首乃是衡山五神剑,而此剑法又分为天柱、芙蓉、紫盖、石廪、祝融五套剑法,此五套剑法相辅相成,可谓是森罗万象。”
“这是衡山五神剑中中的祝融剑法,看来陈师弟拼命了。”
但见那范松十分精妙的招式将衡山五神剑一一破尽,陈方志情急之下一掌打出,那范松同样如此。
“噗。”但见那陈方志一口鲜血吐出,而范松却把鲜血咽了下去,明显是受伤较轻。
“承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