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饭堂,自己打好饭后开始思考该如何让众师兄弟们接收自己是一个“逗比”的事实。
要说我突然被打导致失忆?
不行啊,岳不群肯定会有所怀疑。
猜疑的种子一旦被这为日后大名鼎鼎的华山掌门种下,在自己没有成长之前,那就不会有好下场!
算了,还是慢慢来吧,一点一滴地改变众人的看法,反正自己现在也才十岁。
抽个机会去趟古墓,慢慢来吧。
想到这,田不易突然觉得这顿饭它不输给“王博士”的那顿饭。
果然是“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快速解决掉晚饭,田不易开始了自己的道士生涯:“自己的屋子、师父的屋子、饭堂、藏经阁的循环生活当中。”
当然了,每天过着这样的枯燥无味的生活那是不可能的,别忘了:“他,田·刚来到这世界·不易闹出了不少笑话,都是宁中则和岳不群帮他擦得屁股。
在这枯燥的华山上,享受一把不用门票之旅,聊胜于无了。
“哎!我的生涯一片无悔,这就是我逝去的青春啊。”
......
三月后的某一天,田不易向师父提出了一个要求:“师父,你就让徒儿出去散散心吧,被不弃师兄打的晕了过去,虽然不是在追究,但我终究‘意难平啊’!!!”
“哎!罢了,你要出去我也不拦你,但你跟我说要独自离开一月有余,虽然有粗浅武功在身,但你毕竟只是个孩子啊。”宁清羽说道。
“你要出去我也不拦你,但是你师兄必须陪伴在身,否则我是不会答应你出门的。”
“师父,你看让师兄送我去终南山走走。毕竟是我华山祖庭,我去那里散心也说得过去,这样行不行?”田不易立马说道。
宁清羽沉死了一会答应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会通知你师兄,让他陪你一块去终南山,三日之后出发,你看如何,小猴崽子?”
田不易立马打蛇上棍拍马屁道:“您老英明。”
“滚吧。”宁清羽没好气的说道。
......
三日后,清风徐徐,一条大路上一马一驴出现在各位看官的眼前,介就是田不易和岳不群。
讲道理,当田不易说道不想和师兄同乘一马,要自己骑的时候。岳不群真的想打死这个混蛋师弟,好说歹说这才劝住师弟,改成自己骑驴,真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看着这个东张西望,这看看那看看的师弟,简直就像个野猴子一样,岳不群都无语了。
要不是师弟在他眼皮子底下读了三个月道经,他真的怀疑师弟被人掉包了?感情师父放养让他自研道经,三个月下来,就是这么个玩意?
看着这个渐渐长“歪”的师弟,他第一次对藏经阁师叔的能力产生怀疑。
要是没有师叔们的看管,怎么感觉华山药丸啊?
岳不群想起了这三个月以来师弟的“疯言疯语”,什么我们是“海军三大将”在“战国元帅”的带领下战无不胜、什么“你也想起舞吗”、什么“我信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之类的话语,岳不群无语凝噎,这都是什么玩意啊。
田不易看着这绿色无污染的苍天大地,简直兴奋地无以自拔啊。想想后世的PM2.5,再看看周围的青山绿水,田不易不禁流下了喜悦的泪水,介就是《牌面》啊。
回过神来,岳不群对着这位逐渐脱线的师弟道:“好了,别看了,师弟,我们应到终南山脚下了。”
“啊,这么快就到了?我还以为要走几天呢,这交通挺发达的啊。”
“什么是交通?取自陶渊明的犬牙交错、四通八达吗?师弟你这总是发明了个正常一点的词。”
“啊!!!”
“啊什么啊?华山和终南山都在陕西境内,寻常三日长则五日必达,但你说说你一路上这停停那看看得走了将近十天才到,还说什么‘师兄,我不在意旅途的终点,只在意这一路的风景’,这像话嘛?”
“师兄说你终于干了回像人样的事,取了个好名字。不易,你怎看?”
终于回过神来的田不易说道:“师兄我也是第一次下山嘛,看看沿途的花花草草,也是正常的嘛,不要大惊小怪啦。至于‘交通一词’,我觉德得师兄说的对,此事必有蹊跷。”说完田不易还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岳不群一脸黑线得听着师弟说着不着调的话,满脸的无语啊。
话分两头,一阵摩挲之后两人来到一家客栈门前。
“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
“客官您几位?”
“两位,给我们两间上好的厢房。”
“好嘞。二位客官您楼上请。”店小二人情的招呼着二位。
看着那闪闪发光的银子,田不易觉得此刻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