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总部在什么地方？”</p>
“我不知道！”说到一半，汉诺骑士又急忙加快了语速，“是真的！我们都是听从上司的命令，但是总部在哪我们不可能知道……”</p>
“哦。”这家伙显得不太专业啊，如果不是自己将远程监控的程序屏蔽掉了，这家伙没准已经被灭了。</p>
游昊之将他提了提，“你们的目的是什么？”</p>
“为了让整个vrains世界知道我们！感受我们的恐怖。”</p>
“……你们，是蟑螂吗？”</p>
“……啊？”</p>
“算了，”游昊之只想知道这两个问题，不过从答案看来这家伙确实什么都不知道，“给你解锁，然后自己登出吧，别去当什么汉诺骑士了，你已经炸了。”</p>
“？？？什么意思？”</p>
“自己看吧。”游昊之松开手。</p>
“额啊啊啊！！”程序格式化自动启动，在一段段数字的包裹之中，那个汉诺骑士的影从边缘开始朝着中心被某个自主启动的程序所吞噬。</p>
为了防止可能发生的背叛，在汉诺骑士们借助汉诺骑士的力量时就已经被埋下了种子。</p>
只要叛变行为发生，就会自主启动。</p>
汉诺骑士脸上的表一横，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形一闪，迅速从这个虚拟世界中消失了。</p>
由于有了游昊之的提醒，早在他松手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登出的准备。</p>
万幸，人没事。</p>
不过汉诺骑士嘛，作为黑客如果连种子都清理不掉，那趁早别上vrains了。</p>
就在这时，游昊之感受到了无数的视线正聚焦到这里。</p>
没有用星遗物的话，这些人是不会知道自己是什么人的。</p>
游昊之从滑板上选择了登出，从监控和视线盲区走出来的时候外面重新闹了起来。</p>
决斗结束了，但是他们闹的却是另外一件事。</p>
而另一侧的狗摊里，草薙翔一刚刚出摊，看到游昊之过来，脸上挂出了一丝艰难的笑容。</p>
“呦吼吼……早啊客人！”</p>
“早，”游昊之说道，“又睡了个好觉？”</p>
“啊？啊哈哈……”草薙翔一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确实，最近熬夜熬的太多了，早上醒来的都很晚。”</p>
有时候戏弄一下城市里隐姓埋名的蝙蝠侠乃至其同伙也是一件愉快的事。</p>
“刚刚你错过了精彩的瞬间，”游昊之说道，“playmaker和blueangel之间的对决。”</p>
“啊……哈哈，是吗……”</p>
“你刚刚没看吗？”游昊之说道，“就算是在车里，也应该能连上网的吧？”</p>
“不不不，我看了，或者说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刚刚没有开门，”草薙翔一的额头开始冒汗了，“很厉害啊！playmaker！竟然用编码语者一口气打败了……”</p>
“一杯黑咖啡。”游昊之说道。</p>
“哦哦哦好的……”草薙翔一点头应道，“诶？只要咖啡吗？”</p>
“没错。”不做点什么这堆瞎话自己听不下去。</p>
“怎么回事！”就在这时，几名路人语气不善的抱怨着路过，“转播竟然被掐断了！明明正好是playmaker决胜的时候吧？”</p>
“啊啊啊……好想知道，playmaker到底召唤了什么怪兽，能不能打败blueangel。”</p>
“就是啊！明明是那么关键的时刻，sol公司竟然将转播掐断了……”</p>
几个路人讨论着，脚步渐行渐远。</p>
但是听到这些路人偶尔的谈话声，草薙翔一已经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了，汗如雨下。</p>
“店主？店主？”游昊之喊了两声，“水开了哦。”</p>
“啊？哦……”</p>
没有被人发现异样吧？不对吧？面前这个小子，明明就是来试探我的……</p>
将咖啡泡好，装好袋子，递了上去。</p>
“您的咖啡。”</p>
游昊之伸手接过咖啡，“店主你，认不认识playmaker。”</p>
“！！”</p>
从对方略微有些发僵的手中接过咖啡，游昊之点头致谢，“谢谢，不过店主，你知道吗，人类在说闲话的时候会透露一大部分实话，其实去做那种埋头苦干的营生更不容易露出马脚，也更容易获取报。”</p>
草薙翔一脸上带着比哭更加难看的笑容，“您慢走……”</p>
已经可以百分百确定，店主和playmaker有关系，知道编码语者的只有登录的人，但是这附近并没有登录后在虚拟世界中留下的特殊痕迹。</p>
也就是说，这个店主用了特殊的方法看到了现场的况。</p>
最关键的是，人类的微表骗不了人，只要看他之前惊讶时在犹豫怎样说谎的样子就明白了。</p>
不过这和自己关系不大，试图贸然接近playmaker，反而可能会害了他们，毕竟，他们要对付的人远超他们想象。</p>
黄昏，即将回家的拖着几只疲惫的乌鸦，天空飘散着零碎的白云，一如下方放学的学生，零散又整齐的像是野山羊。</p>
“草薙哥，你干什么？”</p>
游作看到了正躺在椅子上思考人生的草薙翔一，满脸疑惑。</p>
“啊，是游作啊，”草薙翔一双目无神，“我在想，是不是找个其他的营生隐藏协助者份比较好？”</p>
“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