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晏也顺从的任他靠,事不关己的目睹的女孩的变化。
秦向晏:“我身上有什么东西?为什么你们都不敢靠近我?”
女孩闻言没有说话,隔了很长时间女孩才说:“你身上有紫光,我们不敢靠近。”
紫光?
沈青山挣出了这人的胸膛,仔细看看,哪儿有什么紫光?还是说只有鬼能看到?
秦向晏本人也是意料之外,“你能看出是什么吗?或者还有什么特征?”
女孩摇头。
“所以该你告诉我我的皮在哪儿?”阴冷的话语再次响起,但不再那么害怕。
沈青山出了一身冷汗现在有点冷,一个劲儿的往秦向晏身上黏。秦向晏一改怪叔叔形象,开始耍赖皮,“你先说说你是被谁杀死的?你不说怎么死的谁帮你找皮啊。”
“还有,你昨天害的一个女人,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如果你还残害生灵,阴兵会把你打入间地狱。”
一说到间地狱女孩儿就噤了声,许久以后哇的一声,突然就哭了出来。
奶声奶气的说:“你们是骗子,是坏人。”沈青山和秦向晏均是一愣,双双对视。
沈青山懵道:“怎么回事儿?”
秦向晏摇头,“我没做什么啊。”
女孩儿哭嚷,本来就吓人的脸一下子被扯到了极致,窟窿快被撕裂了。
沈青山连忙出声:“行了,你别哭了,昨天那个女人还在吗?把她放了,这个叔叔带你去找皮。”说完伸手指秦向晏。
女孩抽抽搭搭地掉眼泪,说:“她就在这儿,我把她放出来你们真的带我找皮吗?”
没轮到秦向晏同意就有人帮他同意了。
沈青山靠着秦向晏坚实的胸膛别提多有安全感了,“对,他很厉害,身上都冒紫光了,还能找不到你的皮吗?”
秦向晏:“……”
女孩儿掏出了一直挂在腰间的莲花包,一缕灰影径直扑向地上的贡品和龙涎香。沈青山被吓到了,特别夸张地搂着某人的腰,“我靠!真是受不了了,吓死人不用花钱是吧。”
秦向晏不在意他的动作,十分大方给抱。还把自己的木牌让朗俊平的妻子暂住,尽管沈青山一万个不同意,最后还是在秦向晏“为什么”的眼神中妥协了。
妈的!死直男!
“找皮。”女孩奶音甚浓,仿佛不打算再伪装成厉鬼。
秦向晏有点头疼,他悄悄告诉沈青山,“她的尸体被埋在这儿了,所以离不开这个地方。如果想要找到皮就必须找到杀她的人。”
沈青山听了他的话沉默下来,。最后抬头对女孩说:“你能告诉我是谁杀了你吗?”
几天前这个女孩还好好的出席白事儿,当时他是真想不到下一次交流会是阴阳两隔的时候。
“是父亲,父亲杀了我,但是我找不到皮。”
沈青山:“!!!你父亲?”
“恩,我父亲把我的皮取下来,做成了灯笼,但是我找不到,我找不到啊啊!”女孩儿越说越激动,小脸愈加狰狞。
可没人会害怕了,沈青山提出:“不然你先去我家吧,等找到你的皮之后再说。”
结果不出意外,回去的时候车上多了两个成员。
沈青山开车,“我记得他父亲,是个法医,经常加班回来很晚,所以有的时候会把她放在我们小区的幼儿专区玩儿。”
“她妈妈是个自由职业者,虽然自由,但是基本不管小花,大多时间都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秦向晏将座椅放平,仰躺着说:“小花的爸爸是法医,医院,实验室和警察局都是他的工作场所,找起来费劲。”
言外之意就是懒得找。
沈青山看了眼后面坐在书包上头的姑娘,心里还有点发怵,但是女孩儿不是什么都不懂。
她说:“我父亲在地下室有三具尸体。”
沈青山还没来得及安抚自己就又被吓到了,反观秦向晏却没什么反应。
“你怎么知道的?”
小花说:“那天我去地下室找隔壁邻居小哥哥玩儿,后来裙子脏了,就坐在木凳子上面擦裙子,突然隔壁小哥哥拿着一把钥匙说是我们家地下室的钥匙。”
“他还说仅此一把,我们两个就进去玩儿了。有三个人皮,和我一样,是父亲做的。”
秦向晏懒得开口,沈青山就问她,“你怎么知道是爸爸做的?”
小花说:“爸爸很快,也很熟练就把我也做成了这样。”
沈青山想起来那个男人左脸上有一道很长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