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只见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推开郭开阳快步冲到床榻。
“公子你没事吧?没事吧?”
“啊,你的脸擦伤了!”
“完了完了!回去又要被夫人责罚了。”
“阿福!闭嘴。”苟卜离实在忍受不了这休止的碎碎念,直接打断他。
“公子,属下能!没有保护好公子,请公子责罚!”带头一个穿着黑色交邻劲装马甲,内里灰色衣服打底的少年单膝跪地,一套动作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郭开月瞄了一眼就紧盯着带头侍卫,实际内心已经疯狂呐喊了,OMG!这什么人间极品啊!这腰段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放在现代妥妥一个行走的荷尔蒙机器啊,我的天啊!贼拉帅哦~
“莫晨!背我离开!”苟卜离看到郭开月这么盯着莫晨看,心里有点不舒服,只想马上走人。
“阿福,替我好好谢谢他们!”对着阿福说完的苟卜离又双手合握对着郭开月他们。
“感谢各位的收留,为免家里长辈担心,阿离先行离去,告辞!咱们后会有期。”
“我们走!”
待苟卜离说完这些,莫晨二话不说背起受伤的苟不离就走。
“药还没喝呢”梁木蓝呆楞看着呼啦啦人走了。
“哎,这孩子脾气还挺大,你说这受伤不躺着养好再走,这么着急干什么?咱家是没有地方给他住吗?”郭平安一脸懵逼的看着阿福。
“多谢老爷、夫人,我家公子回去自有大夫诊治。耽误久了,家里也该着急了,有不对地方还请见谅。”
“外出匆忙没有准备,这是谢礼。请一定收下!”阿福扯下腰间的香囊,双手呈给梁木蓝。
“不用了不用了,不是你们公子,是别的阿猫阿狗我们也会救的。”郭平安连连摆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啊,我爹的意思是,论是谁我们都会救的,不用谢不用谢啦。”眼看阿福脸色都变了,郭开月赶忙解释。
“夫人不用客气,这是应该的,如果不是你们,我们还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到公子,快拿着吧!”
“啊,公子走远了,我得赶紧追过去了,这顿板子跑不了,呜呜呜。”
阿福直接把香囊塞到梁木蓝的手上,直接小跑出去。
徒留这一家四口对着梁木蓝的手上的香囊大眼对小眼。
郭平安在短暂的怔愣后,打破了这一家人的沉默。
“孩他娘,既然这是给我们的报酬咱就心安理得的拿着吧,哎呀,没想到咱们这山上跑一趟还捡回了个金疙瘩啊。来来来,让我看看这香囊里有多少银钱?”
梁木蓝一脸奈的看着郭平安,把香囊递了过去。
郭平安利索的打开香囊封口抽绳,一股脑儿都倒在桌子上。只见桌子上碎银、银票铺散开来,数了数百两银票2张,加上银两差不多也有三百两。
数着数着,郭平安的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二百九十七,二百九十八。。三百两,这。。这。。这么多啊!够咱家吃一辈子了。”
“这哪里是捡回来金疙瘩啊,咱这是捡回了一个摇钱树!”
郭平安激动的走来走去。
好在郭开月也适应了老爹这时不时的发疯文学,不过听这意思是家里暴富了???
这是什么狗屎运气啊!来古代第一天就全家暴富!想为之前每次刮彩票刮到手酸还倒贴十元,真真是猛女落泪。
“行了,大家也不要声张,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那两百两银票存起来给开阳、开月以后成亲用。”
“剩下这一百两就放在家里偶尔给大家贴贴家用、改善一下生活,不过都不能乱花啊。”关键时刻梁木蓝发话了。
“那我去准备一下晚饭,今晚有党参炖鸡,本来想给那小子补补,便宜你们两个小的喽~”郭平安转身迈出门走进厨房。
“知道了,娘亲,那我去帮爹爹烧火。”郭开阳面上平静的跟着走了。
“那我干嘛呢?娘亲,娘亲娘亲,你说三百两是不是可以买很多地呀”郭开月看着爹爹和哥哥都忙去了,也不好闲着,忙问梁木蓝。
而后又小心翼翼凑过去贴着梁木蓝耳朵咬字问道。
“咱们村里的地都能买下来,好了好了,来和娘亲一起整理刚摘的金银花。”梁木蓝牵着郭开月一起到院子里,把刚摘的金银花摘出倒进竹编的簸箕里。
母女俩很快把金银花收拾妥当,而那对父子也很快准备了两菜一汤。
“开饭啦~”
一家人四个人依次落座,坐在四方桌上准备晚饭。
梁木蓝把两个鸡腿分别夹在两个孩子的碗里,郭平安也给梁木蓝盛了一大碗金灿灿的鸡汤。
“媳妇儿也补补身体,看你最近都瘦了。”
其乐融融的饭桌上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平安!你这个不孝子!”
“大家快来评评理呀!我不活了我呀”外面一道不和谐的怒骂声打破了一家人的和谐。
郭开月啃了一半鸡腿就这样“吧嗒”掉在碗里。
“砰!”
大门也被大力推了开来,一个暗红色暗衫花纹上衣、黑色束脚长裤的五十岁妇女牵着一个身穿棉布的小男孩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