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巫女一唱一和地说道,眼神中满是猜忌的意味,“五十年前公司乃至于全日本的混乱,可就是由你们堕神科引起的...”
“喂——爱子,吃的东西再怎么吃也不要紧,但有些话绝对不能乱说啊——”
七宝的神色一下子严肃了起来,他的眼睛一下子盯紧了那名穿着黑色风衣的巫女,“五十年前别说我了,就连我那对可悲的父母都还没有出生呢田宫跟重信那样的家伙可跟我没有任何的纠葛,我连他们死亡的日期都不知道——你别乱扣帽子啊——”
“呵——呵——呵——”
巫女爱子冷笑了几声后给了七宝一个白眼,接着她便举起手中的神乐铃打算用神道教的方式介入惨白少女所设下的“神域”,同旁的另一位巫女御幸流则同旁协助施法。
神乐铃上的三层铃铛在巫女爱子的低声吟唱中开始震动,五色的丝带随着两位巫女的动作而开始起舞,金色的铜铃不断地发出震颤,那有些激烈的声音顺着房间墙壁的边缘慢慢渗透进入到日织与其流子所在的空间。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躲在床弦处的观看恶灵之争的木野木其流子,在自己心中低声祷告,“要带走就把这个男人带走吧...我还不想死...我还不想死...”
此刻的日织琉璃正被因车祸而死的恶灵与惨白少女相互牵扯而备受痛苦,一家四口的恶灵因为依附在日织的身上而获得了短暂的生命活力,其所施展的“苦痛之手”也逐渐由灵体转化为实体。惨白少女的身躯被牢牢禁锢在这只巨手之内,其的黑色长发顺着手臂的关节一点一点地向作为本体的日织琉璃延伸过来。
“奉纳...祭品...”
“奉纳...祭品...”惨白少女的声音充斥在这狭小的房间内之内,其的嗓音像是一个没有形态的诅咒,“苦痛之手”的血肉上浮现出一枚枚新月形态的烙印,这烙印与日织琉璃手腕上(其流子脖颈上)的痂痕如出一辙。
“向我奉纳——向我奉纳——”
惨白少女的声音陡然而变,四周响起诡异的傀儡腔调。黑色的发丝在一瞬之间布满了整只巨手,恶灵的“苦痛之手”被强行撑开,惨白的少女在手心之中张开双臂,黑色的长发一点一点将日织琉璃拉向自己的怀抱。
“救...救命...”勉强还能说话的日织琉璃向着床弦处的其流子报以恳求的目光,“救救...救救我...”
“我不要——我不要——”其流子蜷缩起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发抖,“我...我不要被当作祭品...”
就在日织琉璃即将被惨白少女拉近身体的那一刻,附身于日织体内的恶灵在一声嚎啕中“破茧而出”。
“这是我们家的猎物才不会给你呢!”
被碾压成一块的家人们纠扯起惨白少女的长发,破碎的玻璃还有挤出体外的肠道向着少女的本体进攻。
“绞死你——挤死你——让你感受我们死亡那一刻的痛苦吧——”恶灵们厉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