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难道说...是药品存放室的...马克...”忠邦的双眼瞪大,腿脚因为内心的激动而不由自主地跪倒下来。
“哒哒——哒哒——”
同为实习生的木村顺着忠邦的肩膀慢慢滑落,鲜红色的骨血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这堪比中国酷刑——凌迟的手段令忠邦彻底跪了下来。
“祭品...祭品...我需要更多的祭品...”惨白少女一边低声呢喃一边向着忠邦靠近,男男女女的祈祷之声在这幽邃的通道中回响着...
“月初之时,吾父降生,受神之旨意,传世间之福音哀兮哀兮今宵无月叹兮叹兮往日难寻呼嚎兮,四方来朝悲叹兮,独生一人往返兮,来去自如群虫兮,分食众星”不知为何忠邦自己也开始呢喃着奇怪的悼文。
诡异之风从通道的更深处缓缓袭来,在风的吹拂下忠邦窥见了惨白少女的面容,那并非是一张正常人类女性的脸,触须与不知名的符号悬挂在名为脸的器官之上,阴影覆盖在这个惨白少女的头发上构成了名为“瞳孔”的存在。
“祭品...祭品...”惨白少女的手缓缓伸向了忠邦,赤红色的“锁链”从肥胖者的尸骸上拉起,然后缠绕于忠邦的喉咙上,“给我...更多的...祭品...”
年轻的实习生看着少女的样貌不由地滴下了眼泪,源自于内心中的异常情感开始像泉水一般喷薄而出,它漫过了恐惧侵染了好奇像是《圣经》中的洪水一般,将其内心所有的思绪清理干净。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忠邦的嘴角向上弯曲紧接着向惨白的少女进行跪拜,犹如一个虔诚的信徒。
“祭品...羊羔...羊羔...祭品...”惨白少女将手上的“锁链”丢弃,然后轻轻漂浮到了忠邦的身侧,低头吻了其的额头。
“我将...赐福...于你...”惨白少女低声呢喃着
五号病人的实验结束后的一个小时,作为臆想科科长的田野风丸才开始着手处理发生在这臆想科第三层所发生的事件,先是负责药品与试剂的两名美国“医护”莫名的死亡,然后便是实习生木村的失踪与忠邦的昏迷。
“自从...七号病人...来到我们臆想科以后...奇怪的事情发生的次数就越来越多了...但这些事情都是值得的...”
田野风丸注视着仪器中熟睡的木野木其流子还有日织琉璃,手中的纸笔记录着其的各项指标,“为了到达那名为‘彼岸’的根源...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喂喂——朋友——你的中二病能不能稍微停一下?听一听其他人的意见?”混入实验室的七宝,此刻正用伯莱塔92F型手枪顶着田野风丸的太阳穴,“你的实验品那么多,商量一下能不能送给我两个?”
“你...你是谁!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实验室...”田野风丸用着诧异且惊恐的目光看向了七宝,“来人!护士!护士在哪!!!”
“省省力气护士们大多都去处理你那发狂实验品了,没人能听到你喊的话”
七宝用着略带痞气的口吻说道,“我要是你就乖乖的听话,不然我枪里的子弹或许会穿过你那宝贵且蕴藏着知识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