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愤恨有人截了你的胡,只是……魈他可是个老寡王战斗狂啊!就他那生人不近的样子,他哪儿来的上床对象啊?
连朋友都没有几个,难道突然脑袋开窍了和人来了一场一夜情吗?
从魈带你去他的窝,到你在地牢再次见到他,再到他把你拖进小巷子,你们只分开了两次,而第二次分开的时间其实并不长。
你仔细回想起来,在地牢的时候,魈的衣服似乎就已经被撕坏了袖子。但除此之外,衣服的其他部分只是有些凌乱,并没有苦战的痕迹。
会是谁干的?
魈他可是璃月的降魔大圣,护法夜叉啊!以他的战斗力,谁能把他……谁能把他给?!!
你思来想去,把脑海里那些可能的存在全部过了一遍,矛头不得不指向一位魔神——摩拉克斯。
没,嫌疑最大的正是这位璃月的神明。
如果是敌人干的,魈他一定会殊死搏斗,反抗到底!衣服绝对不可能剩得这么完整!但如果是摩拉克斯,魈不仅不会反抗,他还会配合!
“该死的!摩拉克斯……这你也下得了手啊?!他还是个孩子啊!”
你忍不住骂出了声,甚至恨不得直接传送出副本,去和某个退休老大爷当面对质。
好在残存的理智阻止了你。这一路上一个传送锚点都没见到,传送回璃月港是很容易,再一步一步重新自己跑过来,怕不是会让你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念及此,你只好继续骂骂咧咧,过过嘴瘾:“你怎么下得了手啊?钟离!人家天天‘帝君大人’,‘帝君大人’地把你挂在嘴边,为了你什么都能干,你就真的干啊?”
特别是在你回想起钟离那异于常人的尺寸,而且还可以是两根的时候,这种难以言表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有点缺德啊,帝君大人……”
魈他这么小小的一只,如果是钟离的尺寸,就算是一根也会坏掉的吧?你拧着眉头,面目都有些扭曲了,双手有些颤抖地扒住魈的裤子往下拉,才刚往下拉了一截,魈那挺立的小鸟就跳了出来。
石楠的气味迎面扑来,你心情复杂地一巴掌捂住了自己的脸,小鸟的青色毛发上满是斑驳的精痕和干掉的体液痕迹,龟头也又红又艳,肿得不正常,完全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天呐……钟离先生什么时候这么不讲究了?别是做完过后,魈连清理都来不及,就急吼吼地把裤子一提,直接继续跑过来上班了吧?
怪不得都说办公室恋情要不啊!
黑心老板残酷剥削傻白甜迷弟打工人的剧情已经像不断胀大的泡沫一样挤满了你的脑海。你猛地晃了晃脑袋,把里面越来越诡异可怕的想法甩出去,虽然岩神是个绝顶屑人,可是魈宝毕竟是祂两千年来兢兢业业的下属啊,有功劳也有苦劳,祂不至于屑到这种程度啊。
但除了祂……又有谁能让魈不反抗呢?你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选,可眼前的状况由不得你细想。小绿鸟犯粉的皮肤上已经开始冒起鸡皮疙瘩了,你再耽搁一会儿,让小绿鸟也着了凉,他就该和他兄弟一样,团成一团,瑟瑟发抖了。
你把盖在小红鸟身上被子拎起一个角,往魈这边一拉,撘在他身上,这才帮他脱了鞋子,又把裤子彻底扒了下来。
不得不说做哥哥的到底是厉害些,小红鸟早就撑不住,变回原形了,魈的人形却是维持得好好的。
“魈,我这可不是在揩你的油啊,我虽然是个色批,可是色亦有道!”
你双手合十,认真地跟昏迷着的小绿鸟解释了一翻,这才梗着脖子,将手探进了魈的双腿之间。
“嗯?”你的手上摸到些黏黏糊糊的东西,这并不奇怪,可是为何……你为何还摸到了一根布条?
钟离!你没有心吗!
你双目圆睁,眉头紧锁地轻轻拨开了魈的腿,见在少年的腿间,不光像他弟弟一样,比寻常男性多了一只紧小粉嫩的肉穴。这布条正是从他雌穴里出来的,里面显然还堵着东西。
“这不能够啊?”钟离那么讲究的人,能在房事上用这么糙的东西?
魈上仙和小红鸟同为双性已经不再能使你的心情发生波动了,毕竟他两长得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绝对是同一个妈生的。至于颜色不太一样,动物下崽儿的时候生着生着没墨了不是很正常吗?况且,魈的原形你还未见过,只是人形的颜色不一样而已,也许是他们兄弟两个喜欢的颜色不同呢?
双胞胎喜欢的东西不一样,不也很正常吗?
真正使你惊讶的,反而是堵在魈雌穴里的东西。就算是要堵,钟离先生那么多材质不同的玉势,用哪个不行?用得着这个?
你试探性地扯了扯那根布条,就拽得小绿鸟红肿得仿佛已经发炎的蚌肉,开花一样地向外翻。也许是布条吸水膨胀,也许是这孩子的穴道又恢复了紧致,反正是卡住了,稍微多使些劲往外拽,就刺激得昏迷中的小鸟呼吸都不安稳了。
得亏你的背包里除了禽肉包菜,还常备润滑剂。
你从系统背包里摸出了一瓶,挤在手上,囫囵地把小绿鸟的外阴湿润了一遍,这才挤进他那道小小的粉色开口,按住红肿外翻的软肉,用指腹抵着那布团慢慢地往里顶。然后将润滑剂均匀地涂抹在他那因为不适而收缩蠕动的肉壁上,再用另一只手捏着布条,慢慢地往外拉……如此反复了好一阵,才把那凝成一块的布团扯了出来。
只是你以为的布团,从形状上来说,描述为布卷更为准确。但在布卷被扯出来以后,你预想中白浊的液体却并没有跟着布卷一起被带出来。
“???”
你愣住了,随即又不甘心地将食指和中指插进小绿鸟痉挛一样伸缩着的肉穴里扣了扣,竟然真的除了些透明的淫液,别的什么都没摸着。
真的没有吗?没有那堵住图什么呢?纯折腾人?
也不嫌弃那布卷脏,你直接拎着它的边角把它展了开来,然后便惊讶地发现上面的花纹极其眼熟,如果你没看的话,这不就是魈的袖子吗?
就地取材,自产自销?
你不解地看了眼昏迷中的小绿鸟,莫非他之前与你战斗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直夹着自己的袖子?
这岂不是成了你欺负他了?
不会是帝君的任务吧?可魈当时的神情,又仿佛没什么异样,如果真是帝君命令他的,他恐怕在见你的第一眼就羞红了脸,而不是急着对小红鸟兴师问罪。
你拧着眉毛,再往他的臀缝里一摸,顿时松了口气,还好,最坏的情况没有发生,看来帝君大人的良心还没有完全随着他的神位一起退役,虽然剩的不多就是了。
以魈这小小的个子,如果被帝君大人双通……那恐怕不是一条命直接去了半条,哪里还能撑到和你战斗?
你很想知道魈到底经历了什么,可这种事情,别说是魈了,就算是一般人,也不会愿意开口的吧?
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心情复杂地转身去烧了热水,煎上了药,用湿毛巾把这只黏黏糊糊的小绿鸟从头到脚擦了个干净,再帮他换上你的睡衣,然后用铺盖把他和小红鸟严严实实地裹起来。
安顿好了哥哥,你又不得不去处理弟弟那不知道有没有骨折的翅膀。他被喂过恢复类食品,一时半会儿死肯定是死不了,可是翅膀总不能放着不管。
你又着实没找到兽医,只好硬着头皮自己上了。你把心一横,拿起刀,利落地把小红鸟伤口附近的羽毛全部剔了个干净。丑点就丑吧,反正他已经是你老婆了,只要你不嫌弃就行了。
不得不说,夜叉的体质就是强,再加上运气好伤口也没有感染,而是结了血痂,你小心地顺着小红鸟翅膀的骨架摸一圈,灵光一闪,又把目光转移到了魈身上。
魈征战两千余年,自己对跌打损伤应该颇具心得才对,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他自己干的好事,那让他自己收拾烂摊子,照顾弟弟不也是理所应该?
你为自己英明的决定点了点头,看着窝里两只不让人省心的鸟崽,疲惫地伸了个懒腰。
堂堂圣仆的居所家徒四壁,也没个坐处。
你只好往那窗台上坐了,望着塔下忙忙碌碌的人群,时不时回头扫一眼窝里的小鸟,和墙边熬着的草药,莫名地就生出了一种当妈的觉。如果你的手指之间再夹上一根烟,唱上一句“吾儿叛逆伤透吾心”,在窗外灰蒙蒙天空的映衬下,倒真是有那么几分味道。
怪了,你明明是来当海王嫖男人的,怎么就当上妈了呢?这就欺负老实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