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尔尔一脸惊魂未定地握着方向盘,刚刚拐弯的时候没拐好,碰到墙角了!!
“苏尔尔!!有没有受伤??”苏尔尔尴尬地摇头,“太久没有开车了……”
“苏尔尔!!你究竟是怎么拿的驾照!”周轼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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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尔尔坐在副驾上,一直偷瞄驾驶座上的周轼。
周轼专心致志地开车,黑色的卡宴如一道暗影穿梭在高速上。
出了高速,进入一段很长的国道,国道路面被大车压得凹凸不平,周轼放慢车速。
从国道驶入乡道走了半个小时,中午来到镇上。苏尔尔让周轼直接开车到派出所门口,就看到苏母已经等在派出所门口。
看到苏尔尔,苏母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尔尔啊,你终于回来了。”
“妈!爸还好吗?”
“他现在在派出所里面,尔尔,你说怎么办啊,你爸爸会不会坐牢啊,呜呜呜——这可怎么办啊!!”
“妈,你别担心,我查过了,一般1-6个月的刑事拘留,现在最重要的是看受伤的人怎么样了。”
周轼停好车走了过来,苏母看来人好大俊朗,问:“尔尔,这是慕白吧?”
苏尔尔连忙说,“这是我高中同学,周轼,正好在一个公司上班,我没有车,是他送我回来的。”
“阿姨好,我是周轼。”周轼礼貌地问好。
“好好好,麻烦你了,还单独跑一趟送尔尔回来。”
“不麻烦,尔尔也经常帮我的忙。”
苏尔尔心想,我帮过你什么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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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人被送到县里的医院了,周轼开车带苏尔尔和苏母来县城医院的时候,人还没醒。
周轼打电话给欧阳司明,让他派辆救护车来把人接到L市医治。
等人接走后,周轼开车带着苏尔尔和苏母回乡下。苏尔尔家住的可谓是深山老林,羊肠小道,弯弯拐拐,被刮了两次底盘,车才在家门口停下。
到家已经晚上8点了,苏尔尔看着惨不忍睹的卡宴,痛心疾首,问修车要多少钱。周轼推着苏尔尔往家里走,“后面再跟你算账!”
“喂!周轼,你不应该客气地说,‘一点小钱不用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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