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继续就好。”苍龙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手悄然往下伸。借着夜色和溪水的遮掩探入，握住灼热的性器小心撸动。
鼻间是那头老虎暖融融的味道，这种气息他只在极少的情况，两人不经意靠近时候才会闻到，而此时鼻间充斥萦绕的气息进一步刺激着他的神经...
射出来就好了吧，他很想就这样在老虎的“抚慰”下高潮。那些淫荡的证据，溪水会冲走的。
老虎见状微眯了下眼，他担忧苍龙的情况，但隐约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么多年，他也会经历些意外情况，其实苍龙这样更像是...
“你能再用力点吗？”
老虎愣了瞬，手下一时失力被划出一道血口。淡淡血腥味儿对于凶兽来说，更能刺激那种原始的本能欲望，让老虎不禁将抓住的思绪脱口而出，
“苍龙，你在发情？”
...
两人间是一时的静默，就连水下隐秘的动作也停止了。身体还在情热中挣扎，但心却仿佛落至了冰点。那一刻，苍龙承认他害怕了。好胜如虎，知道的话一定会打起来吧。
犹豫后，开口间正想反驳解释，却在老虎一声沉沉叹息中又化作沉默。
“所以龙角是你的敏感区吧，你当我傻子啊？”
“我...”
老虎没给他解释的时间，手放开龙角径直低下了头，语气中带了丝调笑，
“都是公的，理解。发情期我也控制不住。”
苍龙一时言，他不敢说自己的发情不同于老虎。他没有固定的时间，只是一旦挑逗起来会异常猛烈。或者换种说法，只要他愿意，时时刻刻都可以是发情期...
正想着如何将尴尬遮掩过去，却不想老虎下一句直接惊得他性器又胀了圈，
“舔行吗？我舌上有倒刺，只要收着点效果应该比手好。”
“...可以。”
于老虎来说，这和舔舐一根树枝，或者和梳理自己的尾巴一样没什么太大区别。
但落入苍龙眼中，那人低头间认真舔舐的样子，粉色的舌尖在自己银色的龙角间滑弄，同口交也没什么区别。
右手在水下愈发快速地撸动，已经不再顾忌溅起的点点水花。既然说开了，老虎也知道自己在发情，那苍龙也不想遮掩了。
只是月色下望着老虎认真的眉眼，在得到第一次包容后，“得寸进尺”是所有动物的本能。
他大着胆子，左手试探得隔着衣料，覆上了老虎的性器。
...
那一下，舌上的倒刺没收住，刮得龙角刺痛难忍。苍龙压抑住吃痛声却依旧没放手，抬眼对上那双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睛，
“我也帮你。”
“不用...嗯...”
老虎拒绝得果断，但耐不住苍龙隔着衣料便开始的套弄。那种感觉很奇异，和那么多年靠自己解决的感觉都不一样，几乎是一瞬间性器便有了反应。
苍龙见他还想后退，手下干脆直接顺着裤腰探了进去，不顾性器上的倒刺继续动作，口中借用的却是老虎方才的话，
“都是公的，没关系。”
“别...有刺！”
老虎还在挣扎，却不想苍龙已经在掌心变化星点龙鳞，光滑冰凉的触感碰上带刺的性器，是老虎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推拒的动作也变得犹疑。
那点犹豫被苍龙抓住了，见状两只手同时进行着套弄，右手是自己的，左手是老虎的。还不忘又将龙角往人面前凑了凑，
“嗯...继续舔，我帮你弄。”
老虎气恼，但命根还在人手里挺立，只得瞪着人恨恨道，“我不需要，你别太过火。”
话都说到这儿了，苍龙也不想要退路了，冷声接道，“我想要，你也会很爽。”
话落，又朝人腿上蹭了下，左手套弄着他的性器乘胜追击，甚至探出舌尖试探地舔了下。
“嗯...”
老虎在喘，这样的刺激太大。只是看到那头强大的苍龙居然用舌尖触碰自己的性器，莫名的心理快感几乎将他淹没，连带隐秘的好胜心都得到了满足。
只是他不知道，方才自己舔舐龙角时，苍龙也是一样的感受。
苍龙见状，干脆直接含住龟头在嘴里用力一吸，在老虎喘息加重的时候再度探出，说的话也带了些诱惑，
“你舔我的龙角，我帮你舔这里。”
...
老虎的身体还在那一吸中战栗，源于动物的原始欲望在疯狂叫嚣作祟。
他没说话，一双耳朵在两人的僵持下扑棱着。那一刻他们知道，突然而至的汹涌欲望只会带来两个结果。要么一场水陆大战顷刻打响，要么和本能妥协共同沉沦。
苍龙也不敢确定老虎的选择，他甚至不曾想过会在这一天撕开自己多年间的伪装。但事已至此，他想赌一把拉着老虎一起放肆。
就算是，一次也好。
月色淡如水，虫鸣声不止。老虎尾巴猛得甩了下，墨色的眼睛在老虎俯身而下那刻陡然深沉。苍龙被攥紧的心脏终于又恢复了正常的跳动，不，是跳得更快。
舌尖再度触碰冰冷龙角那刻，苍龙也双唇微启，配合着左手的套弄极尽吮吸着那带刺的性器。
没有人说话，就连唇舌间连绵不断的水渍声都被溪水遮盖，唯有彼此的喘息声愈发剧烈，声声不绝。
当苍龙的浊液被潺潺溪水带走时，这是他经历的第一次不孤独的高潮。那个在心间影影绰绰缠绕了太久的人，就在自己身边。
同时苍龙也知道，他完了。情况比自己想象得要糟糕太多。硬挺的性器还没消下，欲望在经历了第一次喷薄后，似乎变得愈加渴求而失控。
...
喘息间先让老虎的性器从自己口中退出，他知道老虎也快了，左手依旧极富技巧地帮人撸动着。身体却调整了下姿势，那一刻他真的很想看看老虎凌厉的眉眼，看看他渴求的帅气又漂亮的配偶。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目光，老虎唇舌暂且离开龙角，口中的喘息声再也控制不住，偏过眼正好对上了那双深沉的眼眸。
他快高潮了，蓬勃的性器直指苍龙冷峻的脸侧，甚至那双带了些黑鳞的手还在快速套弄着自己“凶狠丑陋”的性器。其实自己一直不喜欢那带着刺的性器，这注定他真正的性爱会带着鲜血和疼痛。
激烈的快感淹没了许多不易察觉的情绪，老虎在恍惚间往他的方向凑了凑，
“苍龙...不疼吗？”
腿上的人没说话，只是摇了下头。可老虎看到了，看到了他唇间被刮破的伤痕和点点血渍。他本就白，衬得愈发刺眼。
“啊哈...都流血了。”
苍龙看着那双愈发靠近的棕色眼睛，轻笑了声，“是吗？”
“嗯...”
老虎喘息下气息悄然泄露，落在苍龙脸侧旖旎而暧昧，蛊惑着他发起邀请，
“那怎么办，帮我舔掉？”
话落，老虎的距离克制地停在了咫尺之间。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生于混沌之世的他连舌头都是带刺的“武器”。他只会战斗，没有人告诉过他“接吻”是什么。
那一刻，他只觉自己舌上的倒刺会弄伤苍龙的唇。
思及此，抬手就想帮他擦掉那惹眼的血迹。不想苍龙左手突然加速，愈发快速的套弄让老虎喘息陡然加重。
苍龙趁机将他们的距离再度缩短，微微抬起身子，头微侧间轻轻碰了下他的唇，小心翼翼。
目光相撞，一个在欲望中不知所措，一个在渴求下极尽试探。然后，又是轻轻一下，两下。
...
直到老虎轻哼了声，白灼喷涌而出星点挂在了苍龙脸侧。
本握着性器的左手终于一放，一把捏住了老虎后颈带向自己。唇瓣贴合相碰那刻，舌尖放肆进入，同那带着倒刺的小舌轻轻纠缠。
“唔...”
老虎在高潮下的身体泛软，反应过来后推搡着想要躲开，却不想苍龙径直出了水，带起淅淅沥沥的水花声，捏着他的后颈一用力便将其翻身压制。
这是他们第一次尝试接吻的感觉，对方扑面而来的气息让他们措手不及又彼此沉沦。
苍龙很兴奋，兴奋到性器又在极尽叫嚣，就连绮丽的龙角都散发更加耀眼的光辉。老虎没拒绝他，或者说还没反应过来拒绝。也许，这并不是一场单方面的追逐和发情...也许，老虎也有点喜欢他的。
唇舌分离，两头凶兽的喘息在林间飘荡，隐秘又热烈。就连彼此之间的暧昧都在朝着不可控的方向飞驰。
苍龙望着那双棕色的眼睛，声音沉沉，
“其实抚摸龙角，是求偶的意思。另外我想问下...”
话落，他又碰了碰老虎愣怔下微张的唇，一字一句说得认真又小心，
“如果我想向你求偶，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