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圣芙蕾雅正忙着和逆熵搞事情，神州这边就算有意要搞事情，也没有一个能和德丽莎谈判的人站出来啊。
符华倒是可以，但在神州目前弱小的情况下跳出来，自保没什么问题，可面对奥托那个疯子，因为符华的毁约恼羞成怒也说不定。
跳出来的最好时机就是琪亚娜律化的时候，那时候奥托忙着控制空之律者，又忙着应付反叛的极东之地，没有那么多人手。
再者，经过一年多的发展，神州这边好歹有了反抗的能力吧。
韩江不懂人工圣痕这些技术性上的问题，只听到了褚天晴一直在说，这个不够那个不够，技术不到位的话，成果有，但都微不足道。
其实程立雪也不懂，但坐在这个位置上必须懂一些，再看看实验室缺什么，她再去拨物资什么的。
整整两个小时，褚天晴汇报完毕后，抱着一沓资料小跑出去。
程立雪端起桌子上的水杯抿了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放假了呗。”
“最近世界各地小型崩坏越来越频繁，你们还有假期？”程立雪不懂。
培养女武神的地方，再怎么放松，也不会在这种关头上放假吧。
“我现在卡到明镜了，不知道怎么突破，所以向请教一下。”韩江略过放假这个话题，直接问道。
程立雪眼神微动了一下，把刚端起的水杯重新放回桌子上问道：“你也陷入了心魔？”
“心魔？”韩江疑惑道。
程立雪正色道：“太虚剑气功法玄虚，资质并不是第一位，但要经过四道问心关口才能突破。”
程立雪说的问心关韩江能懂，止水、无尘、明镜、太虚，这就是四中心境。
心境融湖为止水，新湖结冰为无尘，心冰透彻为明镜，心气无形为太虚。
程立雪自身太在意师傅，根本解不开心结，所以不能进入太虚，没想到韩江也陷入了心结？
韩江摇头，“没有啊，根本没什么心魔，我一天吃得好睡得好，也没什么担心的。”
心魔这东西初期并不是自身可以察觉，程立雪察觉到了心魔，一直不得寸进。
和韩江返回主宇宙之后，听了韩江的话，目前算得上是为符华办事，所以心魔在一点一点解开，假以时日突破不是问题。
韩江一定陷入了和自己当时一样的情况，有了心魔而不自知。
“是不是修炼太快了？”韩江问道。
程立雪有些不懂，下意识问道：“你练太虚剑气多久了？”
韩江眼神上漂，稍微算了一下说：“马上十一个月，快一年了吧。”
说完韩江还补了一个大概。
这下把程立雪气道了，声音中带着一些颤抖，问道：“多久？”
韩江立马坐端正，是不是把程立雪吓到了，人家从小习武到现在还没进入太虚境界，自己这么快……
“十个多月……”
这一刻，程立雪深吸了两口气，她快要说不上话来了。
太虚剑气是一门可以改善体质的神奇功法，符华亲自说过，资质不重要，重要的是悟性……
程立雪琢磨了很久明白了，练太虚剑气，聪明就完事了。
但不能太聪明，因为聪明人容易钻牛角尖，钻了牛角尖就有心魔了。
但韩江这小子，十个月……就算是十一个月……这也太快了吧！
程立雪立马判断出了原因，“你进阶太快了，没有足够的沉淀。”
“进阶太快怎么了？这功法不是以心气为主吗，难道是我的身体素质没跟上？不应该啊。”韩江问道。
“那心湖为例，心冰透彻为明镜，说的通俗一点，湖里的水冻成了冰，彻底融化之后变成水蒸气就是功法达成，进入太虚境。”
“简单的说，心境不到。”程立雪判断出了韩江的毛病。
韩江琢磨了一下，嘀咕道：“那就是经历的事儿不够多呗？”
程立雪一脸黑线，我们说的可是太虚剑气，自古以来第一功法，能这么简单吗？
然后自己仔细一想，好像有那么一丁点的道理。
毕竟经历的多了，想的多了，就容易把事情想的通透，没有烦恼，那就……太虚。
程立雪想到的韩江也想到了，这么换算的话……符华应该是五百年前没有被二五仔反骨之前最强啊。
活那么久，啥事想不明白啊。
不对，符华自己长生不死，身边的人一茬一茬和韭菜一样的换，这也是个问题，所以古代的时候她那么冷淡。
有可能五百年前在没有DEBUFF的情况下，是他最弱的时候也说不准。
高深一点，就是心境，问心，心魔什么的。
通俗一点，那就是能不能把事情想明白，想通透，然后不钻牛角尖。
好家伙，我才多大啊，就让我去经历生离死别，看淡世界万物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韩江要留着一颗年轻有活力，敢做敢想，泡妹子的心。
实在突破不了的话，那就多在量子之海浪一浪，多弄点圣痕什么的，各种状态加满，最后效果也不会太差。
突然间程立雪感觉韩江身上的气息变了，变得高深了一些，这家伙，好像有顿悟了。
“你这是……”程立雪声音有点艰难的问道。
“哦。”韩江无所谓的说：“应该距离太虚更近一步了。”
“……”
人比人真的能气死人！
如果程立雪心眼小一点，现在恨不得把韩江掐死。
“额，我们还是不聊太虚剑气了，目前神州的情况怎么样了？”韩江开始转移话题。
程立雪也不至于韩江这点问题，注意力转移到了神州的发展上面。
“神州最不缺的就是人，所以我们的女武神部队基数，前所未有的大……”
“各地发生小型崩坏，是坏事也是好事，让我们发现了更多的潜在的，拥有女武神资质的人。”
韩江点了点头问道：“有男的吗？”
程立雪立马回道：“有，两个，不过年龄较小，一个五岁，一个八岁。”
毕竟神州人口基数在哪里摆着，以前符华不关心，奥托办法搞资源掠夺，神州自身又不上心，没发现也正常。
不过这也有点恐怖了，神州一共十几亿人，砍掉一半还有七八亿男性，这才除了三个男性崩坏能适应着。
嗷，还得抛开韩江自己，因为自己是挂逼。
“检测结果怎么样？”韩江问道。
“怎么，你要带徒弟？”程立雪问了一声，还是说道：“目前看来成长有限，达到B级就不错了，运气好点才能碰碰A级的门槛。”
韩江摇手拒绝，带徒弟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问这个就纯属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