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事?”这一问倒把如意问闷了,她紧张的攥着帕子,“公,公主的月事一般是月中来,不是这几日啊。”
“敢问前阵子公主可有着凉?”
如意想起年三十那天晚上,公主在城门口与凉王告别,两人待了好一会儿,自那以后公主为了开解陛下,也是日日忙的脚不沾地,可这些有什么关系?
“张老,奴婢不太明白您的话。”
张老长舒了一口气大笑道:“若老夫看得没错,公主并非中毒,而是来了月事。”
如意紧接着又问:“那,公主的身子没事吧?可月事怎么会突然提前呢?”
“如意姑娘放心,公主只是受了寒气,之前精神一直紧绷着所以与常人无疑,今日突然放松下来,加上月事提前便有些撑不住,故才晕了过去。”
听了张老的解释,君宴并未放心,反而更加的担忧。
他倒是听说过女子会来月事一事,却不知来月事竟会如此痛苦,他心疼的摸了摸云笙冷冰冰的脸,不放心的问:“张老,笙笙真的没事?”
“王爷放心,一会儿老夫开两副暖宫的药,待公主服下后休息一个时辰便能醒来。”
“若公主并非中毒,为何今日会在街上碰到苏家的人,难道是他们准备动手没来得及?”
如意怎么也想不通,毕竟现在的苏家实在是没理由害公主,除非他们想跟陛下扯破最后的脸面,可这样与苏家并无益处。
砚山看向君宴,得到允许后方开口道:“如意姑娘,此事我已命人在暗中调查,相信很快便会有结论。”
“有劳王爷,此事事关公主安危,若有不便之处,还请王爷尽快告知,如意会竭尽全力助您一臂之力。”
之前如意是太过担心公主,所以才会一时乱了思绪,如今确定了这只是个乌龙,便也彻底放下心来。
“如意,既然公主没事,不如咱们去煎药吧?”
砚山三两步来到如意身后,推着她往外走。
“可我走了,谁照顾公主啊?”
“公主有人照顾,你就不要操心了,走吧,煎药要紧,难道你不想早点看到公主醒来吗?”砚山半哄半诱惑的将人带了出去。
张老见状也识趣的离开了屋子,临走前还不忘帮忙带上了门。
屋内,君宴看着睡得正熟的云笙,既好笑又无奈。
他“狠狠”的捏下云笙的耳垂,想要生气却又不知道该把气往哪里撒。
这丫头,今天真是吓死他了,说晕就晕,一点征兆都没有,害得他还以为——
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个爱笑的小姑娘,以为以后就要失去她了。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丫头。
他苦笑着牵起云笙的手,想着如何惩罚她一下,让她记住,以后不准这么吓人,可当摸到那只小手,君宴却又狠不下心。
他将小手放在掌心趁其不备亲了亲,唇瓣温柔的拂过,那手软乎乎的像个可口的软酪,让人爱不释手,想要咬上一口。
“等你醒了,本王一定饶不了你!”君宴狠狠发誓,睡梦中的云笙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卷翘的睫毛微微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