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城笑，“可不就是吗？”
余染，“看起来，你在这边，更忙啊。”
谢城欲哭无泪，“小余染，你确定现在不是在挖苦我当初那么诋毁你？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余染但笑不语，“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在这边确实看上去很忙的样子，一会儿你要是有事，你就去忙，我们这边有霍奇呢，没什么事情的，在说，可以电话联系。”
谢城摆摆手，“不必，你们既然过来了，这边就是我负责，今天就开拍了吗？”
“嗯。”
……
拍戏第一天还算平和，大家都处于磨合期，且重头戏是先拍薄言跟余染的定妆照，除了两人是华人面孔之外，加上另外两个，其余的全是国外演员，这些都是霍奇曾经接触过，且事先跟人约好档期的好莱坞影星。
虽然不是那种名气特别大的，但是人都还不错，而且认识薄言。
在薄言介绍余染是他妻子的时候，几人面露微讶之色，有个演员调侃道，“薄大影帝的妻子，我以为会是凯瑟琳。”
当年合作一部电影的时候，这个演员也在，他亲眼所见凯瑟琳对薄言的狂热，所以说出这话，他并不是有意的，而是无心的，国外的人说话，向来百无禁忌。
余染笑笑，回了他一句，“但是他的妻子，是我，不会是别人。”
正想解释的薄言闻言，失笑，这姑娘，看不出来，倒是能吃醋，霍奇远远听到几人的对话，感觉头疼。
带着那几个外国演员到一边，说了在片场不许说自己的私事和别人的私事，这才作罢。
芬迪笑话霍奇，“你现在也太小心翼翼了，之前我碰到了凯文，他说有机会，还想跟你合作，霍，我倒是没想到，你回国再回来，居然带着作品回来，这一次，是准备冲击奥斯卡吗？”
霍奇哭笑不得，“你可真是会抬举我。”
“你又不是没拿到过，我干嘛抬举你？”杰克笑，“之前的最佳短片故事，就是你拿到的奥斯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虽然最后上去领奖的人不是你，但是那个一定是你写出来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
关于自己曾经的辉煌，霍奇不想提，而且那一个奖项没有他，也算是他自己自愿放弃的，有些事情，现在说不清楚。
杰克揽住他的肩膀，“霍，我觉得你不该为了A，将自己的事业搁置，多浪费你的才华，现在你看，多好，一做起自己事业来，就开始变得闪闪发光。”
“谢谢你的夸奖，我已经放下他了。”
杰克不太相信，“真的，当初你们两个在圈子里，可出名了，不想知道也难，只是没想到，你们会走到这么水火不容的一步。”
余染听了一耳朵，霍奇在这里还谈恋爱了，这么说还是挺轰烈的，但是为什么没在一起？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薄言，凑到薄言耳边说八卦，薄言笑笑，“你这么好奇？”
余染摇头，“也不是好奇，就是觉得，其实霍奇挺不错，不要他的人，将来必定后悔。”
薄言但笑不语，他之前看霍奇跟余染关系很好的时候，还没吩咐谢城做什么，谢城就把人查个底朝天，一些余染不了解的事情，他这里一清二楚，可是要如何跟余染开口，他还没想好，总归不能跟余染说，你这位朋友是个同性恋，恋人就是你师傅吧。
不过说到将来必定后悔这件事，确实如此。
虽然现在看上去，是霍奇放不开这段感情，放不下敖琛所以恨着敖琛，倒不如说，敖琛还没有意识到霍奇对自己的重要性，以后有得火葬场。
“嗯，薄太太说得没错，以后有的对方后悔。”
余染一听，这不对啊，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认认真真的研究薄言的表情，却什么都看不出来，薄言笑，“在看什么？”
余染死死盯着他，“七哥，你是不是知道霍奇八卦的真相啊？跟我分享一下呗。”
薄言笑，挑眉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蛋，“你真的想知道？”
余染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摇摇头，“算了算了，我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情，我还是不要知道好了，我暂时不知道。”
薄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啊。”
……
等那边，霍奇跟旁人结束了谈话，然后去摄影师那边看之前拍好的定妆照，定妆照也加了特效，看上去妖娆恍若外星生物，很符合电影主题。
敖琛最近在闭关写电影相关歌曲，所以霍奇的意思是，先将定妆照发出去。
一人选出了三张，他就叫在这边腻歪的两人，“余染，薄大影帝，你们过来看一看定妆照的照片，我选出了几张，你们自己决定用哪一张发出去。
我这边官宣，你们那边接着宣传发一发，走个形势就好了。”
两人这才走过去。
霍奇作为导演，审美可定有自己的一套风格，他选出来的六张照片都不错，展现是余染作为女权霸主各个时期的特点，薄言的也是，那些廉价的衣衫，并没有隐藏好他成大事的气质。
几张照片拍得很有质感。
余染想了想，“其实不必拘泥于发一张宣传照，我觉得如果都能用的话，那就分阶段发出去，最后的时候就放最后的那张定妆照，一方面是侧面告诉观众时间线，一方面我觉得这个可以持续炒热热度。”
余染的建议让薄言觉得可以，他点点头，“这样也不错，你可以再挑选出两组照片，分五个时段汇报，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建议，你可以试试。”
霍奇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担心两人会有想法，他就没说，现在两人主动提，他自然高兴得很。
“既然你们两人都觉得这样没问题，那我就这么做了，之前我也是打算这么做的，可是担心你们两人不想放出那么多定妆照花絮，所以我就忍住了。”
余染，“这事情需要忍吗？你是导演，你的想法可以跟我们说一说，毕竟以后大家要合作很久呢，你也得坚持一下自己的意见啊。”
霍奇笑，“你们两人这不是衣食父母吗？万一撤资，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余染：“……”